-“春蘭啊,你若是有什麼委屈就說,不用怕什麼。”
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寧老太還是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老太太,你可知道,你那個大兒子,竟然趁著南嘉進京買凶想要害了她,若不是有沈家那個孩子,南嘉怕是不能回來了!”
木大郎說起來心裡便生氣的緊:“春蘭氣不過,去找他理論,誰知竟然被你那兒子和丈夫好一番羞辱。”
“春蘭啊。”寧老太也是一驚,沒敢想寧大竟然做了這樣的事情來,心裡十分羞愧。
“老太太,您也不必多說什麼,隻要能讓你們家的兩個兒子放過咱們南嘉,咱們家就是與你們寧家斷交,也不是不行。”
木大郎直接表明,一直沒有說話的木春蘭也抬了頭。
“這怎麼能行?”聞言,寧老太連忙阻攔:“南嘉和寧一他們都是老三的兒子,你嫁進來,我也就是認了你是咱們寧家的人,怎麼能斷交呢。”
“你們不必擔心。”寧老太連坐也不坐了,立即起身往寧家趕。
南嘉也是剛知道,頭一次沒有出門送寧老太。
“娘,您不要傷心,我日後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南嘉安慰道:“日後不論去哪裡,再不會一個人去了。”
若是沒有這一件事情,南嘉並沒有對自己的安危有多擔心,隻是眼下看來,不防是不行了。
當日去楚鈺那裡的時候,便言明自己想要學些防身的功夫。
“也不必多高強,隻能護著自己就好。”
楚鈺和陳旭都是習武之人,教南嘉一點防身之術,自然是沒有多大的問題。
聽見南嘉的話,楚鈺也並未多問,點頭答應:“日後,便早起一些,來同我一起晨練吧。”
“嗯。”
南嘉可不是任人欺負,毫無還手之力的人。
幾次三番這樣挑釁,南嘉之前隻覺得,事情弄清楚,給了教訓便好。
可如今看來,卻並非是這樣,有的人,你適當的警告,隻會成為他看輕你的理由。
之前沒有動大伯手裡的那點生意,便是覺得,那總歸是寧老太和寧老爹的。
隻不過既然大伯不肯領情,那南嘉自然不會再客氣。
同自己手下的鋪子說明白了,日後凡事與大伯有關的生意,隻要不虧錢,都要搶過來。
大伯本就不是什麼做生意的料子,鋪子裡的賬本都是請專門的人覈算,自然應對不了。
況且南嘉找麻煩都是在明面上,也不掩飾,絲毫不擔心寧老爹看見了是如何想的。
自然,大伯即便是告狀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爹,您瞧瞧南嘉的這個做派。”應對不了南嘉,大伯便想著法子讓寧老爹對南嘉厭惡。
“即便是有什麼誤會的,都是一家人,也不能如此,家裡的這些鋪子生意,如今都被她針對,看樣子,這是真的一點也不把咱們當做是自家人了。”
他話說的挑撥,有意抓著那日木春蘭說出要斷交的話來堵著寧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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