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遍,向我道歉,要不然我就殺了你。"不是獨孤樵不敢滅了王破天,他不過是一個無極練獄的獄主,就算是閻王,成為了他的敵人,他也無所顧慮。之所以不滅了王破天,那是因為他現在還沒有找到雪晴和子言,如果她們沒在這裡,那獨孤樵還要向王破天這個獄主打聽她們的下落,如果此時滅了王破天
,那線索可能就終斷了,他冒不起這個險。
"對、對不起……"王破天雖然是一個殺人如麻的瘋子,可是自己面對死亡的時候,他還是過不了這關,對死亡的恐懼在不停的折磨著他。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最後還是妥協了。
獨孤樵不屑的瞟了一眼王破天,身體直下,兩條腿重重的在王破天胸口處一擊,緩緩的落在地上,無情的望著嘴角流血王破天。"現在還要不要知道我是誰"
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強者為尊。弱者隻能依附強者生存,這是不定的鐵律。
王破天雖然身為無極練獄的獄主,可是此時也不得低下他那高貴的頭,因為他甘心就這麼死去。面對獨孤樵的這個質問,低聲回道:"不需要了。"
站在旁邊觀戰的聖宮宮主柳千嬌早就知道結局,可又一次親眼見獨孤樵的實力,還是免不了強烈的震憾,獨孤樵給她的感覺就是一次比一次強悍,永遠都猜不透他真實的實力
無極練獄這方,則是深深的羞愧,還未比試,自己所效命的獄主就被别人給揍了,王破天有多少實力,他們知道的非常清楚,可是現在王破天被人打敗了,這是鐵的事實。由不得他們不信,他們在心中羞愧的同時也在深深的恐懼獨孤樵強悍的力量。
擺平了一切。
獨孤樵嘴角邊露出一個邪笑,向前走了幾步。柔情似水的說道:"雪晴、子言,你們在嗎老公真的很想你們。"
眾人聽見這話,心中又多了一個鬥大的問號。
在場的西施和陳圓圓也是臉色一變,驕顏上多了幾絲憂愁。
"老公,你終於來了……"
無極練獄隊伍的最後方傳來一句發抖的聲音。
獨孤樵聽見這句熟悉的聲音,全身一顫,眼中露出狂喜的神色,在心裡不可置信的問了自己一句,真是雪晴嗎
在獨孤樵的注視下,無極練獄的人全都自覺的分開了一條道路,給說話之人通過。
一高一矮兩個嬌柔的身影自後邊緩緩的來到最前面,她們走的很慢,彷彿每踏上一腳,都經曆過了億萬年,而且肩膀微顫,從此就可以看出她們的心情是多麼的激動。
"雪晴,子言真的是你們嗎"獨孤樵望著這熟悉的身影,語氣發抖的問道。
"傻瓜,不是我還是誰呀!"吳雪晴抬起玉手露出了一張晶致無暇的臉龐,一臉激動柔情的盯著獨孤樵。
"樵弟,你終於來帶我們走了,我不是做夢吧!"秦子言也緩緩的將黑色的面罩給揭了,成熟柔媚的驕顏便映入眾人的眼簾。
"我不是在做夢。"獨孤樵望著這兩張熟悉略帶蒼桑的臉龐,徹底的癡了,盼望已久的時刻終於來臨了,原本有好多話要跟她們說的,可是真到了這一刻,獨孤樵卻不知從何說起了他相信情到深處,就算不說話,就靠眼神,對方也能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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