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就算追上了拒絕了又怎麼樣她們隻是一名俾女,聖宮宮主吩咐什麼,她們就隻能做什麼,根本就不敢把自己意見傳遞上去。所以獨孤樵隻好鬱悶的待在房裡,心中在不停的咀咒柳千嬌這隻狡猾的狐狸,前天晚上叫陳圓圓來引逗自己不算,現在居然明正言順的玩起買一送一的陰謀,真他媽的夠強悍!
"西施姑娘,小女子昨晚已經侍候了公子一晚上,公子非常滿意小女子的侍候,今晚就由小女子侍候公子淋浴更衣吧!"陳圓圓盯著獨孤樵發出一個暖昧的笑聲,開口說道。
西施一見陳圓圓這樣,心中就來氣,心裡不服的暗道,就算你和獨孤公子那個了,也不用這麼盛氣淩人吧!你叫我走,我偏不走,我到要看看你能本姑娘怎麼辦拿定主意後,西施也是嫣然一笑,對著陳圓圓說:"陳姑娘,勞你費心了,小女子和公子在來的路途中早就已經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對他的一切都瞭如指掌,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小女子都知道,小女子一定能把公子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再說了,這可是聖宮宮主的命令,小女子可不敢違抗。"
"西施姑娘,你可千萬别這麼說,說到瞭解,小女子昨晚在床的上面已經侍候了公子一晚上,小女子應該比你多瞭解一些吧!這間房屋裡就隻有小女子、西施姑娘、公子三個人,如果小女子和公子都不說,那宮主肯定不知道,所以你還是回去吧!侍候公子淋浴小女子一人就已經足夠了。"陳圓圓眼珠子一轉,辯解道。
西施望見陳圓圓眼中的那絲得意的目光,心中就更不服氣了,自己到底哪裡不如她,為何獨孤樵要她,不要自己。越想越氣,哼!今天晚上我說什麼都不能這樣敗了。要不然陳圓圓的氣勢就更囂張。"陳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難說你沒聽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句話嗎宮主的神通你也知道,你敢保證她不會知道嗎小女子膽子小,可不敢冒著被宮規處懲罰的危險而擅自離開,所以小女子隻好留在這裡老老實實的侍候公子淋浴了。況且小女子也願意這麼做。"
獨孤樵聽見兩女把自己當做一件東西爭來爭去,再也無法冷靜下來,站到兩女的中央,用威嚴的目光瞟了西施和陳圓圓一眼,開口說道:"你們不必再爭下去了,我今晚絕對不會洗澡的,你們兩個還是快走吧!"
西施見獨孤樵生氣了,心裡一急,趕緊說道:"公子,小女子不是想逼你,可是這既然是宮主的命令,那小女子今晚回去了,肯定會遭到宮主的懷疑,說不定就會受到懲罰,難道公子你忍心看見小女子受到懲罰嗎如果你真那麼狠心,那小女子無話可說,小女子現在就走,以後再也不來打攪公子了。"
陳圓圓慢了半拍,上前一步,緊緊的盯著獨孤樵,俏生生的說:"公子,難道你現在就開始討厭小女子了嗎非要趕我走……"話還沒有說完,眼眶就開始濕潤,大有獨孤樵說個是字就哭泣的樣子。
獨孤樵一見兩女楚楚可憐的神態,他的頭頓時便大了,難怪有人說女人最曆害的武器就是一哭二鬨三上吊,如果自己真要趕她們走,她們不會把大鬨和上吊的這種招數也使出來吧!獨孤樵怕的就是女人這個,他冒不起這個險,隻能無奈的沉聲說道:"不走也可以,夜深了,你們兩個快點進去床的上面睡覺吧!我在外面打地鋪就行。"
西施見獨孤樵態度堅決,點點頭,也不好再說什麼。
陳圓圓也是一樣,生怕真的惹獨孤樵生氣了,從此以後再也不理她了,所以隻是淒楚的瞟了一眼獨孤樵,也沒敢再說什麼。
待目送兩女進入裡屋的時候,獨孤樵終於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如果剛才真脫了讓西施和陳圓圓淋浴,那不是要他的小命嗎獨孤樵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血氣方剛,哪裡受得了這種極品的感受呀!隻能看不能吃,就是這世間最殘酷的懲罰,他在人界的時候就被徐葉荷幾女聯合懲罰過一回,他再也不想受那份活罪了。
獨孤樵現在真想無恥的大喊一聲:雪晴、子言,你們看到了嗎老公為了你們抵擋住了多少魅惑呀!你們快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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