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辦,便先行一步,兄長此番或許派你出門,臨走時若有疑問,可自來尋我。”
既然話己帶到,便也不做停留。
待送走葉正言,欣芸卻憂心忡忡,雖然她早知有這一天,但天下間,哪個母親會不擔心孩子遠遊呢?
雖然她從未以母親自居,葉雲山也從不如此稱呼她。
葉雲山對此卻毫不在意,但他仍是安慰:“欣姨不必擔心,師父有事,我這徒兒自當為其排憂解難。”
欣芸自是知曉這些道理,實則她也明白,自己決定不了任何事。
雖然宗門之內人人對其十分尊重,但她也仍擺脫不了婢女的事實,畢竟她的命運從來都是如此。
次日。
葉雲山緩步朝著那玄天樓而去,一路上,門眾也好奴仆也罷,遠遠瞧見便悄悄躲起,那些來不及躲的,便是原地站著恭敬行禮,也不敢抬頭看他,隻等他走過方才大口呼吸揚長而去。
彷彿他才是這清輝宗最可怕之人,哪怕見了宗主,他們也從未感到如此壓力。
因為他,實在是太冷,冷到令人不敢接近。
曾有門中弟子偶然與其對視,後來其與人談起,那雙眼睛中沒有任何感情,更無半點情緒,當其看向自己,彷彿自己是個死人,明明一個活人,卻在那目光下死過一次。
雖是因他們武功低微之故,但此後卻是口口相傳誰也不敢再看他。
而他們之所以對欣姨如此尊敬,也是因為有其全權照顧葉雲山,不必令他們去面對。
而葉雲山自十年前醒來之後,本也並非如此,一切,都因為葉正心所授功法。
無情道!
自從收葉雲山為徒,他本打算將自己所習武功傳下,但後來顧慮頗多,而這門功法則十分合他心意。
他本就打算將其打造為戰鬥工具,雖葉正言極力反對,但仍是將其傳下。
玄天樓前,葉雲山大聲道:“弟子葉雲山求見。”
片刻後,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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