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本意是把這事當著閒聊新聞,討汪文羽高興,沒成想禍害到自己。
她舉手示弱道:“一個婆娘都擺不平,我哪敢動那心思嘛。”
店裡沒有其他人,汪文羽膽子也大了,她曖昧地調侃道:“找個婆娘回來,又不是當花瓶,擺不平也必須擺平,要不我去給你買點補腎的,輔助一下。”
蔣凡佯作逗寶寶,在汪文羽的豐腴了捏了一把道:“我身體這麼強壯,還需要那玩意兒?你也太小看自己男人了吧。”
輝哥從商店這一側走進店裡,不知道蔣凡提到強壯說的什麼,隨口問道:“什麼強壯?”
看到輝哥進來,汪文羽白了蔣凡一眼沒有說話。
蔣凡伸了伸舌頭,借用玩笑應付道:“知道你要過來,我想再準備兩箱水果推銷給你,我婆娘說我單手拿不動。”
雖然沒有聽到汪文羽的話,但是輝哥肯定蔣凡是在應付自己,别人小兩口說什麼,不願意告訴自己,這很正常。
他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切入正事告訴蔣凡,二狗子是阿生下面的馬仔,跟阿勝已經一年多,膽子不大卻比較滑頭,目前專職幫盧仔做拉皮條的事情。
“阿生?這個雜種這段時間是不是土遁了?”
提到阿生,蔣凡才想到,近幾天都沒有看到他,而且平時經常在商業街上瞎溜達的混混,昨天開始也少了許多。
輝哥笑著道:“不止是阿生土遁,盧仔的大部分馬仔都已經回家,阿鐘為什麼還在,我就不知道了。”
盧仔暫時遣散馬仔的訊息,輝哥昨天得到了線報,趁此機會,他把這個訊息告訴了蔣凡。
蔣凡失望道:“這麼說來,二狗子也可能回家了?”
“也未必,走的大多數是盧仔信任的人,至於二狗子在不在,雞娃下午會去打聽,你坐在這裡等訊息就行。”
暫時找不到苟彪,輝哥上午對拾荒老頭的行徑,蔣凡對他的好感也增添了不少。
現在月月不在,輝哥的神色也恢複了正常,蔣凡就拿他開涮道:“打聽訊息應該不需要這麼長時間,你是不是躲著月月,還回了躺家,給嫂子認錯去了。”
聽到蔣凡親近地稱呼阿霞為嫂子,輝哥苦笑了一下,若有所思道:“老夫老妻了,還認什麼錯哦,自從有了情人以後,每天看到阿霞,總有種說不出的心情,現在我是一週回一次家。”
本地有錢人,多數都在外面養有情人,這種事情在村裡早已不是秘密,當地婦女遇上這種事情,多數都不會吵鬨,隻要男人不要求離婚,每月按時拿錢回家就行。
輝哥隨便地位的提升,能說心裡話的人越來越少。
積壓的心事太久,他也希望傾訴,說給馬仔聽,放不下這個面子,說給其他江湖人,還可能成為别人打擊他的笑料。
蔣凡與他沒有利益衝突,幾次交往下來,性格還比較投緣,正是一個不錯的傾訴對象,輝哥就把與阿霞的過往,告訴了蔣凡。
輝哥現年38歲,阿霞比他大3歲,她們是遠親,屬於有感情,沒有愛情的婚姻。
輝哥是跟在阿霞屁股後面長大,阿霞一直把他當弟弟一樣照顧,輝哥也把她當姐姐一樣尊重。
輝哥二十歲的時候,因為投機倒把,判了一年,爹媽都不認他,阿霞每三個月會帶著乾糧,步行到監獄去看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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