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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仰久仰,鄙人文九賢。”
我跟這個文九賢握了個手,這邊沒文哥什麼事了,他跟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我們三人入座,文九賢拿來個杯子,往裡面夾了些冰塊,倒了點洋酒遞給我,許四海滿面紅光地給我說,這是什麼1974年的麥卡倫威士忌,單一麥芽發酵,光我手上的這點,就要值四千美金。
我抿了一口,頭回喝這麼貴的酒,我喝的很仔細,入口是一股煙燻味,帶著點淡淡的雨後煤灰味,我這隻山豬吃不慣細糠,沒覺得有多好喝。
許四海遞給我一小塊德國進口的黑巧克力,讓我就這個喝,我含著巧克力又喝了一口,似乎是好喝了不少。
那個叫文九賢的港商坐在我倆中間,笑眯眯的也不說話,給我倒完酒,又問我想抽哪支雪茄?古巴?多米尼加?洪都拉斯還是牙買加的?
這人普通話說的不怎麼標準,一股港味。
我是每樣都沒抽過,也不知該選啥,許四海幫我選了支古巴的迷你茄,拿起雪茄剪在尾端哢地一剪,遞給我。
說起來也挺丟人的,我居然不知道雪茄不能過肺,我像抽菸一樣一口口吸著,沒一會就感到頭暈目眩,文九賢笑著說,你這樣可不行,你吸一小口含在嘴裡,品一品味道,然後吐出來就好了。
我吸不慣,拿出自己的華子吸,别笑我土,如果文九賢真有文哥說的那麼有錢,那這就是我頭一回接觸到最頂尖的風水圈子,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從未涉足的全新領域。
這是好事,催眠協會許諾的重金,未必就能如約兌現,一窮二白的我,急缺一筆現金入賬。
我抽著煙問許四海,你和文老闆是咋認識的?
許四海翹著二郎腿說,他倆認識的時間早了,許四海經常受邀去港城給文九賢看風水,相當於他的禦用風水師了,但這次文九賢遇到了一件比較棘手的事,這個事以他目前的能力,搞不定。
所以這次他來,是給文九賢當參謀,幫著面試大陸這邊的風水師,我來之前,他倆已經面試過好幾位了,都不怎麼滿意。
許四海指著我對文九賢道:“文總,這個人就是我之前給你提到的,他,我拿信譽給你保證,你在大陸找不到比他更厲害,更專業的風水師了。”
我連忙惶恐地擺手,沒有沒有,不敢不敢,你要說鬥法,哪怕來幾個地獄境的大籃子,我也未必會怕,但要說理論知識,這玩意水可就太深了,江湖裡很多前輩,他對道行可能並不怎麼在意,也不專攻這個,人家就鑽研理論,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雖然大部分是糟粕,但值得深挖的也不少。
在理論這塊,我可排不上號。
文九賢聞言,頓時又高看了我幾分,對我更加熱情了,但是港商你要知道,他可能對誰都熱情,沒什麼架子,至於他心裡在想啥,隻有他自個知道。
“李老師,文尊也給了你很大的評價,說你命理方面的造詣,也堪稱鬼神啊!”
文九賢笑著給我倒酒,我尋思行了,該讓我給他算命了,誰知並沒有,這人就跟我說著些客套話,陪我抽菸喝酒,始終不往正事上扯。
我直接問他,他也故意把話題帶開,隻說不急,不要辜負這好歲月,縱情享受美酒雪茄。
許四海對港商的態度比較恭敬,這不奇怪,畢竟這年頭,金主是爹,他討好地衝對方笑了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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