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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年輕小夥,跟這麼個要死不活的臟老頭鬥法,感覺埋汰又噁心,可東方塚卻對王火化充滿信心,回到原來位置後,他指著輪椅上的老頭說:
“别看他現在這副模樣,你們三個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們死定了!”
我懶得廢話,伸手去拍朱雀爐,煙鞭好似巨蟒出洞,劈頭蓋臉地朝老頭打過去。
在我到達黃泉境後,朱雀爐這件秘寶,已經承載不了我的氣場了,這才打出去一記煙鞭,爐體就燒的炙熱滾燙,將我口袋燒出個大洞。
這記煙鞭别說活人了,打到坦克上,都能將裝甲打凹下去,如此猛烈暴躁的威壓,我相信老頭是不敢用嘴去吸的。
他果然沒敢張嘴,眼瞅著煙鞭打過來,老頭突然抬頭,伸出右手小指,舉在臉跟前這麼一擋。
水泥墩子這麼粗的煙鞭,在碰觸到老頭小指後,砰地一響,炸裂開來,化作菸絲消散一空。
我一招沒使老,雙手急速變換,左手血歌,右手煙山,一指接一指不帶停的,還不時夾帶幾下火焰輪止。
王火化的靈魂躲在噩夢位面,在那裡操控著肉身,他所展現給世界的隻是一副空蕩的軀殼,這導致他對大部分幻術和幻境免疫,所以我挑選的都是直攻類型的術。
把老畜生的肉身打碎!讓他的魂兒永遠困死在噩夢位面,永不超生!
面對我狂風驟雨的搶攻,王火化應對的不急不緩,他終於張開了他那張黑洞般的嘴,吸下一隻又一隻的血狐狸,佛光也對他沒什麼效果,被他一口口吸下。
他隻應對這兩式,對煙山卻不管不顧,他似乎已經老到頭了,老的不能再老了,煙山對他造成的影響微乎其微。
我像個彈古琴的人,盤坐在地,雙手柔和地往前撥拉著琴絃,對面輪椅上的王火化,雙眼始終緊閉,眼皮下,兩顆眼珠子高高凸起,詭異地急速閃動著。
我早已啟動了銀狐狀態,我的一切術都被極大強化了,有青丘坐鎮,我更不用擔心佛光耗空,但我使出渾身解數,卻始終無法奈何王火化分毫。
這些直攻類型的術,統統被他輕鬆破解了,這老頭别看造型埋汰,卻是個難啃的硬茬子,仗著地獄境的強悍肉身,毫不費力地與我周旋著。
我心中愈發煩躁,尋思著既然遠程搶攻無效,不如近身廝殺,我倒要瞧瞧,老東西的肉身到底有多強悍?
而且瞧他那不斷轉動的眼珠,王火化依賴勢力,那我乾脆就給他熄燈!
我抓起被通紅炙熱的朱雀爐,狠狠一拍,一大股藏青色的煙潮湧出,瞬間瀰漫整個地下空間。
我的視力絲毫不受影響,藉助煙潮的掩護,我左手煙刀,右手火焰刀,快步閃身到王火化跟前,雙刀如兩道流星,朝著他面門狠狠斬去!
王火化視力被煙潮阻斷,卻敏感地捕捉到了風聲,他下巴突然哢地脫臼,嘴巴扯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吐出一大團噁心的黑色線蟲。
這些線蟲死死纏住雙刀,我鉚足了瘋勁,雙刀卻無法前進一分。
線蟲們被刀光燒的滋滋作響,我一發狠,丟開雙刀,左手小指,中指和無名指分别點向他印堂,攢竹和眉通三穴。
這叫“搶魂三指”,隸屬於李家風水殺人術的體係,三穴若是被同時點中,王火化隱藏在噩夢位面的陰身,將會被我硬生生拽入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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