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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廟門,外邊已經黑透了,涼風嘩嘩襲來,我先去了趟黃四姐的墳地,把麻陰波的人皮取出來,鋪在地上,又撿來一些乾樹枝,一把火點著了。
我跪在墳前,給四姐磕了三個響頭,上了炷香,我說姐,你的仇我隻報了一半,本來要把鄭青海的人皮也帶過來燒的,但這個人還有點用,我暫時還不能殺他。
“謝謝你傳我大墳墓輪轉術。”
上香的時候,黃二丫就蹲在墳包上盯著我瞅,她還帶來了幾隻小母黃皮子,都是屁大點的小姑娘,我也不知她們啥時候來的,我沒去理會,上完香我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土就走了。
黃二丫跟在我身後,跟了大概幾公裡,這期間她一口一個哥地叫,我始終沒回頭,她終於放棄,失落地轉身離開了。
夜風像厲鬼的手,不斷撫摸著我結實滾燙的胸膛,我孤獨地行走在一條幽深的小徑中,其實每個人走到最後,都是孤獨的,你的一生會遇到很多人,但他們都不過是你生命中的過客,或早或晚都會離你而去,真正陪伴你的,唯有腳下的路。
這時,有一個聲音對我說,回頭看看吧孩子,你殺了太多的人,你的腳印是血色的。
我回頭瞧去,我沒看到血色的腳印,隻看見一片血色的人間。
半個小時後,我撥開樹叢,前方出現了一座廣闊而恬靜的湖泊,在夜色的照射下,湖水錶面籠罩著一層藍色極光,美的宛如仙境。
一個長髮飄飄的美麗姑娘,正站在湖岸邊的芳草地上等我,姑娘身邊還放了一艘木舟。
我走過去一瞧:“說好的比基尼呢?”
盧曉瑩沒好氣道:“服了你,連這個也信。”
原來她沒比基尼,想想也是,這裡又不是海南,誰會帶比基尼來這種地方呢?
不過今天她穿了條小裙子,很短,大長腿在月光的照射下晶瑩柔美。
“這麼美的月色,我們劃船吧!”
她輕盈地跳上船,我將船推進水裡,也跳了上去,抓著船槳劃拉了沒一會,就劃到了湖中央。
夜晚的瑤池,湖水靜的像面鏡子,沉穩的沒有一絲漣漪,幾隻野鴨子呱呱叫著,從我們身邊遊過。
船小,對面的盧曉瑩離我很近,女孩身上的好聞香味一個勁往我鼻尖湧,這孤男寡女的待在一條船上,氣氛有些尷尬。
盧曉瑩雙肘頂在滑溜溜的大腿上,雙手托腮,目光奇異地注視著我,我給她看的特不自在,就問她:
“你觀看完我跟公輸兄妹鬥法,有沒有學到點東西?”
“咱們今天不聊修行。”盧曉瑩直起腰,撩動長髮,撩來漫山遍野的花香。
盧曉瑩想了想:“昆明挺不錯,四季如春。”
“但是半年後,我要去東北找你,我偷摸著去,不讓你媳婦發現。”
我說妹子,你可别來了,我要是能把羅紅衣封印了,人間就再沒我啥事了,到那時,我就該去修羅道發展了。
盧曉瑩將濕漉漉的頭髮甩到背後,好奇地眨著長長的睫毛:“師父,你跟我說說唄,修羅道是什麼樣的?”
我說你叫我聲爸爸,我就告訴你。
盧曉瑩怒著揮拳揍我,被我反剪住雙手,動彈不得,無奈下,她隻得小聲叫了句爸爸,叫完小臉脹的通紅。
我鬆開她的手,半年前的她,身份剛從校花換成廠花,她目中無人,冰山高冷,半年後的今天,她穿著比基尼坐在我腿上,管我叫爸爸,對於男性來說,這征服感來的太猛烈,讓人飄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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