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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疼的連聲慘呼,我神色陰冷地走到他跟前,用腳踩在他臉上:
“你要教訓我,還要放狗咬我,這些我都忍了,你特麼還要把我同伴扔進無間地獄?”
“老畜生好大的官威啊!中陰要是都像你這樣亂來,那中陰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我腳上開始加勁,老男人顴骨被踩的吱吱亂響,他半張臉陷進土裡,恐怖又痛苦: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閻王爺的人!”
我問他:“哪個閻王爺?”
老男人說出個名字,我沒聽過,中陰有兩個閻王爺,一個是陳山火,另一個就是他說的那人了,兩個閻王爺是死對頭,互相水火不容,正處在激烈的權力鬥爭之中。
“不認識。”我腳上繼續加勁,他顴骨很快就被我踩碎了,那張臉已經沒有人形了,眼淚,口水,鼻涕和血四種液體混合在一起:
“瘋子……我沒見過你這樣的瘋子!我是閻王爺的親信,得罪了閻王爺,你會後悔的!”
“是嗎?”我低頭注視著他,回頭衝盧曉瑩招手:
“給我陰燈!”
盧曉瑩將陰燈扔向我,我看都不看,手伸進燈罩裡,捏住龍骨燈芯狠狠一掐,同時口中大喝道:
“陳狗!出來見我!”
話音剛落,陳山火鐵青著臉,從黑暗的虛無中走出。
“有能耐了啊小比崽子?剛當上阿修羅,就敢對我不敬了?”陳山火雙手背後,皺眉瞪著我。
“陳老闆好!”我點頭哈腰地衝他敬了個禮:“當初咱們可是說好的,我渡劫遇到困難,中陰派人鼎力相助,可我有事喊你,你從來都是愛答不理。”
“我也是被逼沒轍了,我要是不罵你兩句,你怕是還不肯現身呢。”
“我忙,顧不上管你,你不還活著嗎?境界也突破了。”陳山火淡淡道,眉頭剛一舒展,看到我腳下的老男人時,又鎖緊了。
我指著老男人問他:“這是你死對頭手下的牛頭馬面,怎麼處置,我聽你的。”
老男人哭著向陳山火求助:“陳閻王爺,救我!”
陳山火沒吱聲,衝我點了下頭,我會意後就開始抬腳踩,一腳接著一腳,踩的地動山搖,老男人連慘叫都來不及,腦袋被我踩成了稀泥,陰身破碎,消散了。
“下次再遇到這種事,無需請示我,自己看著辦。”陳山火看了我兩眼:“還有事嗎?”
我對著土蹭鞋子上的血:“兩件事,我有兩個朋友死了,你給安排下。”
陳山火眉頭一挑:“怎麼安排?”
我說你是中陰大拿,你問我?當然是往天神道安排了。
陳山火搖頭:“這樣有失公平,好吧,我破例一次。”
“但不能去天神道,我可以安排他們投胎人間,儘量往富貴人家安排。”
我早就習慣了中陰的小氣勁,跟陳山火反覆扯皮,他始終不肯鬆這個口,我隻得妥協,把姐弟倆喊過來。
陳山火一手拉一個,面無表情地問我:“第二件事?”
我往土上蹭著鞋子上的血:“互助會滲透進苗疆了。”
陳山火:“我知道。”
我:“它們打算利用製邪廟下,外道妖魔頭骨中的能量,讓惡相羅紅衣提前降世。”
陳山火眨了眨眼:“你必須阻止它們,這是你的份內工作。”
我歎了口氣:“這工作我乾不下去了,一分工資沒有,活安排的比天還大,我跟你直說吧,現在有兩個籃子,我沒把握對付。”
“一個是叫麻陰波的黑苗子,這人道行也就那樣,但手裡捏著隻黃皮子蠱。”
“另一個叫鄭青海,是個幻術師。”
陳山火皺了皺鼻子:“鄭青海是大修行人,你是阿修羅,你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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