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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749局的那個少年也具備抹除記憶的能力,但封天是整體抹除,讓對方徹底忘記我是誰,以及遭遇我後所發生的一切,而少年隻針對姓名等細節抹除。
在他們重新坐下後,我用煙山又殺死了一人,六人目睹了我殺人的全過程,臉色皆大駭,剛想起身,又被我重新抹除了記憶。
我一遍遍進行著證道,在煙山和封神的交替使用下,涼亭裡的活人越來越少。
但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在短時間內,對同一目標連續使用封神,效果會快速衰減,這些蠱師一生鑽研養蠱害人之術,嚴重欠缺精神層面的修行,衰減在他們身上體現的並不明顯。
如果換成精神力量強大的人,封神至多隻能生效一次。
幾分鐘功夫不到,涼亭裡的八人無一倖免,全部死於極致的衰老之下,死相淒慘無比。
反覆使用封神,對佛光的損耗很大,但我根本不在乎,和之前的陰氣不同,佛光是能緩慢恢複的,即使用到見底,也能補滿,相比這點微不足道的損耗,證道更為重要。
我深吸口氣,盤坐在一具屍體之上,衝遠處眾人招手。
盧曉瑩對我的陰森手段早就見怪不怪了,她倒沒說啥,可給749局的三人全看傻眼了,三人圍到我跟前,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
“太恐怖了!”婦女小臉驚的慘白,對我顫聲道:
“從第三人稱視角觀看,才能體會到其中的恐怖……這八個人起身,坐下,起身,坐下……每循環一次,就有一人快速衰老,死去!”
“你這……絕對不是幻術,是妖法!”
那高冷少年也一改往日的高冷模樣,興奮地指著我蹦躂:“他的能力可以被評級為,不,至少也是 !”
眼鏡更是把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我的聽力可覆蓋百米範圍,我清楚地聽到了你們的對話。”
“拋開幻術不講,光是你這大忽悠的手段,我幾輩子都學不來。”
婦女衝同伴道:“你們發現了嗎?他忽悠起人來理直氣壯,面不紅心不跳,演的自然又真實,有那麼一瞬間,我都差點把自己代入進去,以為他就是鄭青海的上級了。”
盧曉瑩無奈地冷笑:“這算什麼,我跟他本不認識,這混蛋隻用三個字,就讓我心甘情願地跟隨著他,從深城一路來到滇南。”
“路上我就在想,這人别是人販子,或者色狼什麼的,不行,我得試試他,他如果對我不懷好意,我就一刀殺了他!”
婦女連忙好奇地問盧曉瑩:“你試出來了嗎?”
盧曉瑩歎了口氣:“我刀都買好了,來昆明的第一個夜裡,我故意提出開標準間,他同意了,我把刀偷偷藏在枕頭下面,緊張的一晚上沒睡著。”
婦女又問:“那他呢?他有沒有半夜上你床?”
盧曉瑩哭笑不得:“他睡的像個死豬一樣!一覺到天亮!”
大夥都笑。
等眾人將屍體拖出涼亭之後,我睜開雙眼,佛光恢複的差不多了,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掃視著山穀中的陰廟。
廟外空空蕩蕩,四周不見一個活物。
我轉身看向婦女:“你的因果律,射程有多遠?”
婦女答道:“以涼亭為圓心發射的話,到不了廟門跟前,一半是夠的。”
我說行,你不用下去了,就待在涼亭裡,我們一會往廟跟前走,快走到你射程的極限時,你對講機吱一聲。
婦女痛快地答應著。
我又看向眼鏡:“你再跟我描述下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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