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被問及更多資訊,我回答完,立刻反問她道:“你們呢?”
“我們也要去陰廟。”十三尺在我大腿上輕輕掐著,在我耳邊吹氣如蘭道:“但不是現在。”
“大哥,你身上有股黃皮子味,很香,很好聞。”
血錐從白袍裡取出三幅畫像,遞到我跟前:“有沒有見過這三個人?”
我拿著畫像一瞧,前兩幅分别是我和盧曉瑩的素描人像,第三幅則是悲從喜的生活照。
我面不改色道:“沒見過。”
血錐來到盧曉瑩跟前,仔細打量著她,皺了皺眉道:“你有點不對勁,具體哪不對勁,說不上,但我總感覺你身上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
這女子好尖的鼻子!
在隱魂珠的影響下,盧曉瑩已經徹底改頭換面,從大姑娘變成了一個帥氣的小夥,身上的墨家能量也都被完美地藏匿起來,可饒是如此,還是讓血錐嗅出個端倪!
盧曉瑩嚇的臉色發白,不知所措。
十三尺也走過來聞了聞:“確實不對勁。”
“一股小姑娘味!”
二女放蕩地捂嘴嬌笑。
我重重鬆了口氣,就這麼幾秒鐘的功夫,我已經將體內的全部佛光,暗暗調集到了掌心,一旦盧曉瑩的身份被識破,那說不得,我會立刻對二女發動幻術。
放過盧曉瑩後,十三尺繞到我正面:“我們和本地的黑苗有些過節,照片上的男人,是我們的乾爹,從小把我們養大,最後卻慘死在這些苗狗手中。”
“是啊。”血錐衝我投來精神病人般的笑容:“這些苗人殺了他之後,還拿著他的手機,在我們木匠群裡笑,笑了足足十幾分鐘。”
“笑的可壞可壞了。”
我指著自己的畫像道:“他是你們的爹?”
十三尺沒好氣地搶走畫像:“你搞錯了,不是他,這對男女是墨家的人,公輸門正在重金懸賞她倆。”
她將畫像遞給其他人看,大夥都搖頭表示沒見過。
我歎著氣道:“老妹啊,這地方的黑苗真不是東西,你哥也被他們害慘了,哥中過一回金蟬蠱,差點小命就沒了。”
十三尺眼睛一亮:“哥,我們組隊吧。”
她轉過身去,走到血錐跟前,在對方白皙美麗的臉龐上親吻起來:
“我聽說,這幫黑苗還尋了個叫做互助會的靠山,如今三座陰廟守備森嚴,極難攻打。”
“不過,這種情況下,苗寨會變得很空虛,這附近有五座大型苗寨,我們打算趁機血洗一番,順便找到殺害悲大哥的元凶。”
血錐起初很享受十三尺的親吻,臉色微微發紅,櫻嘴裡不時發出嬌喘聲,但這滿頭紅髮的女子翻起臉來,卻比翻書還快,突然猛地推開十三尺:
“小賤貨,别當著外人的面搞這些啊!”
十三尺被推倒在地,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如桃花地對血錐道:“我是做給老妖怪看的,老妖怪最喜歡看我們親熱,我喜歡讓他乾著急,流口水,卻又得不到,折磨死他!”
血錐想了想,輕輕撲過去,將十三尺按在草地上,二女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耳鬢撕磨起來。
灌木裡傳來野獸般的憤怒嘶吼。
我看的是直搖頭,這三人的關係,有夠扭曲的。
十三尺媚眼如絲,雙手被血錐牢牢按住,扭頭看向我:“哥,一起嗎?”
“多個人,多個伴,說不定今晚夜深無人時,我和血錐妹妹,會來你帳篷找你哦。”
我笑了笑:“好提議,不過老妹你看,咱們也不是一個級别的,強行組隊的話,咱們肯定要拖你後腿。”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