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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飛越要來,這是好事,但這也是壞事。
此人隻要現身,我們這邊的頹廢劣勢,會立刻反轉,這是肯定的。
問題是,人家說來,卻沒說具體啥時候來,他别九個月之後再來,到那時我劫都渡完了,黃花菜都涼了。
對此桑千絲也沒轍,朱飛越是個性情喜怒難測,行蹤飄忽不定的人,平日裡瘋瘋癲癲,多少也帶著點精神病人的氣質,他遲遲不來,桑千絲也不敢催問他。
所以朱飛越能不能靠的上?現在還打個問號,龍虎山那邊的訊息,目前也隻是無邊黑暗中的一道光罷了,能不能摸到著還是兩說。
互助會,公輸門,苗疆,趕屍人。
上述這些是已知進入雨林的勢力,除了趕屍人之外,其餘三股勢力對我們而言都是致命的。
好在我這乾孃也不是等閒之輩,她老早就派出了數萬隻小蜘蛛,這些蜘蛛行動非常隱蔽,在雨林佈下了一個錯綜複雜的資訊網,晝夜不停地為她收集情報。
桑千絲告訴我,這些日子,已經有更多的勢力進入雨林了,包括聞名全國的養鬼人,張家的張之淼。
這個張之淼我以前從未和大夥提及過,此人很厲害,我少年時就聽說過他,我隻說一點,你就知道他有多厲害了。
這個人,當年參與過我們和越南在邊境的鬥法。
如今的張之淼,已到了遲暮之年,可當年的他,還是個像我這麼大的毛頭小夥。
同樣的年紀,人家已經可以代表國家參戰了。
涉及到和諧,關於當年的那場鬥法,我無法提供太多資訊,感興趣的可以上網查。
隻能說那場鬥法的血腥慘烈程度,是遠超常人認知的。
在軍方的組織下,我們這邊去了三十個人,每一個都是巔峰級别的人間大能,可最後卻隻活著回來了兩個,其中一人正是張之淼。
張之淼和我沒有因果,人家也不可能正眼瞧我這種小人物,此人的事先放一邊。
接下來桑千絲的一番話,直接驚掉了我的下巴。
我是萬萬沒想到啊,向來神秘低調的749局,這次居然也派來了一個小隊。
我右眼一跳,連忙問桑千絲:“這支隊伍裡,有沒有一個穿中山裝,五十多歲的國字臉老男人?”
桑千絲搖頭:“來的都是些小年輕,年齡最大的也不過三十來歲。”
我聽完略感失望,749局的帶頭人,我的老朋友馬義沒來。
馬義,749局和他的裡世界,很久以前就被我扔進了記憶的牆角,早已落滿了灰塵。
後來我尋思,馬義不來反而是好訊息,斷離舍的規則製約著我,讓我無法主動和過往的親朋相認,假如馬義真來雨林,那他大概率會成為李醜的敵人。
畢竟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749局來雨林,同樣也是奔著陰廟來的。
我向桑千絲詢問這支小隊的更多資訊,桑千絲半眯著眼,慢條斯理地抽著煙,說:
“這隊人在雨林裡搞了個小營地,離我家還挺遠,不久前,我派出些小蜘蛛去營地溜達了兩圈,聽到了些模糊的資訊。”
原來749局的這隊人,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修行人,而是清一色的特異功能人士。
我對特異功能的瞭解甚少,也無法將特異功能者的實力,和修行人去做對比,但我想馬義敢派這小隊前來,說明他對這些人的能力是十分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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