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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的正驚心動魄呢,心糾成一團,女屍的手突然毫無征兆地探進我雙腿間,輕輕拿捏住了我的要害。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當時的感受,感官和肉體的頂級刺激,同時到來,我心中叫苦連連,卻來不及分神去管她,前方戰場風雲突變,勝負即將分曉,我一幀也不想錯過。
頃刻間,場面上被濃鬱的墨煙籠罩,影影綽綽間,我看見墨煙化作一隻隻大手,朝著那些四散逃跑的蠱師抓去,管她紅的白的,場面上十二名蠱師一個不少,當場倒地慘死,這些大手將她們的魂兒從身體裡硬生生拽出,捏的砰砰炸開。
墨煙中,不斷傳來婦女和男子的慘哭聲,宛如地獄邊境。
墨煙來的快,去的更快,悲從喜手指在墨鬥上輕輕一彈,墨煙一股腦地鑽了回去,再瞧空地上,橫七豎八躺滿了屍體,土地被血染成了深紅色。
這場鬥法結束的非常突然,正如趕屍人所言,112,悲從喜以壓倒性的優勢,輕鬆獲勝。
我鼻尖不停往下淌著冷汗,我嚴重低估了公輸門的可怕,人家僅僅派出了一個節度使,就讓苗疆付出瞭如此慘烈的代價。
也許副寨主的黃皮子蠱能對付他,也許對付不了,但從這件事你就能看出,公輸門比苗疆的綜合實力,要高出不少。
而且公輸門此行的目的,除了派出節度使,誅殺墨門盧曉瑩之外,更是奔著陰廟下面的東西而來,隨著各方勢力湧入,陰廟的搶奪日趨白熱化,這對我來講是有利的。
要是能利用這一點,讓公輸門和苗疆背後的互助會鬥在一起,那可就有意思了。
我抬頭瞧過去,獲勝之後的悲從喜,臉上卻看不出絲毫喜悅,他蹲在地上,痛苦地咳嗽著,指頭縫裡再次湧出黑血。
咳了好一會,他總算騰出手來,從行李中取出一個裝滿清水的玻璃瓶子,喝了幾口,瓶中立刻湧入大量的血霧。
我們一聲不響地躲在草中偷窺著他,喝完水,悲從喜又拿出幾件乾淨衣裳,慢慢穿了起來。
那老者看了眼悲從喜,又問身旁少年:“假如沒有五鬼搬運術呢?你又該如何取勝?”
這一回,少年思考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終於開口答道:“我可以用屍氣對抗墨煙,但這個辦法隻能勉強維持不敗,想要取勝,還得從豎棺下手。”
老者又問:“要是用幻術呢?”
他不問也倒罷了,他這一問,我更確信老者是故意通過提問的方式,來教授我擊殺悲從喜的方法。
那天深夜偶遇,我和盧曉瑩施展紅狐步,快速繞開趕屍隊伍,老者應該是從我的步法中,瞧出了我幻術師的身份。
我心生感激,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素不相識的善意,比黃金寶貴千倍,這麼一想,感覺老者身上的屍臭味也變淡了許多。
少年沉思片刻後,答道:“幻術師想殺此人,就簡單很多了,幻術師雖然不具備五鬼搬運術那樣的空間挪移能力,但如果能隔絕悲從喜和豎棺之間的高維感應,同樣能輕鬆取勝。”
老者輕咦一聲,細問道:“那具體該如何隔絕和豎棺的感應呢?”
少年嘿嘿一笑:“兩種辦法,要麼讓豎棺隱形,不可見,要麼讓悲從喜變瞎,隻要讓他瞧不見豎棺,就等於中斷了他和豎棺間的高維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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