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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大概快到了,這座房子也不是什麼堅不可摧的末世避難所,紅衣吹口氣,就能把門吹開。
盧曉瑩答應了聲,立刻從錦繡圖裡取出一箱玉牌,我看都不看,抓起一塊就塞進嘴裡含住,雙手也各捏一塊。
我累了,我不想再逃了,我打算以最迅猛的方式吸收掉這一整箱玉牌,最好是等狗草的陰森籃子到來之前,我能恢複至大修行人,我就有把握反殺他了!
小蜘蛛依舊在我手臂上忙碌著,三股精純無比的佛光,從我的雙掌和舌下源源不斷地湧入我體內,衝擊著我空蕩蕩的丹田,並最終城沉澱下來。
見我盤腿而坐,神色莊嚴而肅殺,小姑娘一臉的不解,好奇地問我:“你在乾什麼?”
“他在吸佛光。”盧曉瑩替我答道:“恢複道行。”
小姑娘更不解了,皺眉道:“你急什麼?你就不能等我把你的蠱毒解掉,再慢慢恢複嗎?”
盧曉瑩臉色慘白地瞧著窗外:“紅衣蠱師快追來了,我們要跟他拚命!”
小姑娘聽的直歎氣:“我都跟你講了,不要怕他,他進不來我家的。”
我們誰也沒把這小丫頭的話當回事,我以最快的速度吸乾了這三塊玉牌,又抓起三塊繼續吸。
在我的教授下,盧曉瑩也拿了塊玉牌,擦乾淨後塞進嘴裡含住,然後開始裝填火雷弩。
我連續吸乾九塊玉牌後,神色變得陰霾起來,我的丹田是個無底洞,如此磅礴的佛光闖進去,卻連底都蓋不上,我不得不加強手段,雙手各捏四塊玉牌,嘴裡再含三塊,七塊七塊地吸。
小姑娘一臉嫌棄地看著我:“你不嫌臟嗎?”
我沒空回她,吸乾的玉牌隨手丟在地上,一會功夫不到,小半箱玉牌下去了,腳下堆起小山般的廢玉。
盧曉瑩將火雷弩放在桌上,問小姑娘:“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嬌聲回道:“我叫桑楠楠,我跟我媽姓,我媽叫桑千絲。”
盧曉瑩又問她:“你家隻有你和你媽兩人嗎?”
桑楠楠:“對啊。”
盧曉瑩眨著美目:“你爸爸呢?”
桑楠楠一臉的天真無邪:“我爸被我媽吃啦!”
她這番話一出,我和盧曉瑩神色皆是大變,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敲門聲。
桑楠楠神色一喜,笑道:“是我媽媽回來了!”
她蹦躂著想去開門,盧曉瑩急忙攔住她,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貓眼跟前,瞧了眼,快速拉著桑楠楠往後退:
“貓眼是黑的!”
桑楠楠就有點害怕了,死死捏著盧曉瑩的手,抬頭對她道:“是壞人嗎?媽媽說,隻有壞人才會在敲門時故意堵上貓眼。”
我始終在爭分奪秒地瘋狂吸收佛光,紅衣已經來了!他就站在門外,他顯然使用了某種隱藏氣場的手段,但我精準的第六感探查到了致命的死亡危機,那個穿絲襪,一臉陰森女相的男人,此刻就站在門外。
“楠楠乖,你去給哥哥解蠱,這裡交給我。”盧曉瑩指了指遠處的我,桑楠楠乖巧地答應著,來到我身邊,卻還是有些擔憂地看向緊鎖的大門:
“萬一真是我媽媽呢?媽媽出門從不帶鑰匙的。”
盧曉瑩衝她擺出個噓的手勢,搖了搖頭。
這時,門外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楠楠,是媽媽啊,怎麼還不來給媽媽開門呢?”
桑楠楠聽到這聲音後,顯得有些猶豫:“媽媽?你聲音怎麼變了?”
我們不能像要求成年人那樣,去要求一個孩子,桑楠楠也就是剛上初一的年齡,現實中這個年齡的孩子,還處在酸酸甜甜的懵懂階段,況且桑楠楠一直居住在偏僻的大山深處,她不可能像城裡小孩那般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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