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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就這樣,不可能因為你是女的,我就慣著你,該罵必須要罵。
修行人沒有失誤一說,失誤就是死,拖累隊友更是死上加死,這裡面的利害關係,可大的去了,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這會沒功夫管教徒弟。
話說到這,我從腰間抽出利斧,將五隻黑苗的腦袋全部砍下來,撕著頭髮捏在手裡。
順帶用勾魂索收走五人魂魄。
盧曉瑩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慌亂地跟在我身旁:“師父,你為何要割他們的腦袋呢?”
“好好看,好好學吧!”我沒好氣地白了她眼:“臭丫頭還太嫩,回頭我再好好調教你!”
盧曉瑩給我一頓訓,也沒敢吱聲,用力咬了咬嬌豔紅唇,好奇地跟上來,想看我拿這些人頭做什麼。
我略微搜了下五具屍身,沒搜出什麼值錢玩意,就提著人頭,朝陰廟方向前行。
走了大約十來分鐘,到跟前了,前方是一處小懸崖,崖邊長著顆大芭蕉樹。
我屏住呼吸,躲到芭蕉樹後,往懸崖下方瞅。
隻見下方的樹林子裡,鋪滿了厚厚一層腐敗落葉,一百多米外,一座陰森的石製廟宇,佇立在樹林中間,廟宇的石牆上爬滿了墨綠色的苔蘚,洞口黑漆漆一片,也不知裡面有多深。
你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這廟是供奉啥的,它明顯不屬於佛教的廟宇,也絕非土地廟,狐仙廟之類的所在,這座陰廟給人一種非常弔詭的感覺,那些滿是裂紋的石製牆壁,帶著濃烈的異域氣息。
盧曉瑩趴在我耳邊小聲道:“我那天逃出村子後,正是躲藏在這座陰廟中,我的那塊玉牌就是在廟裡找到的。”
“不過當時,這裡還沒有被黑苗占據。”
我微微掀開點芭蕉葉,眯著眼瞅去,陰廟門口守著十來位黑苗,舉著火把,正戒備地掃視著四周。
這波人的衣服顏色分兩種,分别是黑衣和紫衣,後來盧曉瑩告訴我,版納這邊的蠱師,其穿衣顏色代表著不同的實力和地位。
黑衣最弱,紫衣其次,後面還有黃衣,紅衣和白衣。
也就是說衣裳顏色越淡,說明蠱師的實力和地位越高。
苗人喜銀,這方這幫蠱師的年齡在二三十歲不等,無論男女,或鼻子,或嘴唇眉骨打孔,穿戴著銀環飾品。
有幾個苗女,的確長得非常有姿色,用貌美如花形容也不為過,苗人男女比例極度失調,陰盛陽衰,我聽說在這邊的大山深處,還隱藏一座神秘的女人村,村裡全是年輕貌美的少女,外地老爺們來,可以選擇在喜愛的女子過夜。
當然,這是免費的,不但免費,女人村還會傾其所有,大擺宴席來款待客人。
我居高臨下地觀察了片刻,並沒有見到所謂的大阿讚,而且廟裡藏了多少人,也無法預估。
指著門外那些黑苗,我衝盧曉瑩下令道:“來一發!送她們上路!”
盧曉瑩點了點頭,從腰間取出火雷弩,雙膝跪地,眯著眼扣動扳機。
一箭破空,伴隨著爆炸的轟鳴聲,陰廟門口掀起十餘米高的土浪!
當箭頭爆開後,無數細密的小木人散出,引發了二次爆炸,層層疊疊的烈焰交織著,巨大的熱浪迎面襲來,吹的芭蕉樹嘩嘩作響!
不得不說,這火雷弩的威力的確逆天,雖說全盛時期的我,即使不開啟降魔咒也能憑藉強悍的金光肉身,毫髮無損地硬吃這一箭,但别忘了,火雷弩隻是盧曉瑩打造的第一件非攻機關,它還隻是一個非常粗糙,低等的劣品,等她以後道行上去,手藝愈發嫻熟了,自然能製出更恐怖的人間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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