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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婦女厲聲道:“這對男女是鼎鼎有名的湘西雙鬼,隸屬於魯班公輸門,手段可通鬼神!”
“雙鬼擅闖版納苗疆,一路殘忍殺害我苗人無數,大阿讚下令,絕不留活口,要不計一切代價誅殺此二人!”
我聽的面露古怪,原來鎮守陰廟的這幫黑苗,誤把我和盧曉瑩當成了湘西雙鬼,雙鬼手段陰森歹毒,道行高深,版納苗疆對此二人忌憚無比,適才見我倆乘坐紙鳶而來,恰好又是一男一女,不是雙鬼還能是誰?
他們不知道,雙鬼早就慘死於林先生手中了。
一個黑苗疑道:“我聽說湘西雙鬼是夫妻,那女鬼怎麼可能是處子呢?”
另一人道:“不一定是夫妻,也可能是父女。”
那一心想玷汙盧曉瑩的男子滿臉不屑道:“這兩人中了大阿讚的拆骨解肉指,不死也殘了,怕什麼?”
“我先享用了女人的身體,再殺她也不遲!”
躲在土溝裡的我,扭頭瞧向身旁的盧曉瑩,女孩臉蛋紅潤,惱怒中又帶著幾分懼怕,身軀不停顫抖著。
她的反應再正常不過了,我為了讓她練膽,積累鬥法經驗,特意讓她來殺這五人。
修行人的第一次鬥法,哪有不緊張害怕的呢?想當年我跟史細妹鬥法時,儘管有青丘一直在暗中指導,可我依舊嚇的死去活來。
我輕輕捅了捅盧曉瑩的胳膊,一再示意她别急,距離越近,人皮陰燈的殺傷範圍才越廣。
單殺一人,白光可照射至百米開外,可想要一次殺五人,白光分散成五道,自然會變淡不少,那就必須要等到她們進入十米範圍內才能成功,這個盧曉瑩是知道的。
五人神色戒備,緩慢地朝我們的藏身處靠近,我瞳孔輕微收縮著,這五人雖說隻是小修行人,但道行遠在我和盧曉瑩之上,如果說我們是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子,這五人就相當於在操場上奔跑的少年。
更致命的是,我久居東北,對苗疆蠱術所知甚少,我隻知道這玩意和噁心的蟲子有關,一旦中蠱,我是不具備任何解蠱手段的。
所以盧曉瑩的伏擊,必須一擊致命,以最迅猛的方式同時擊殺五人,絕不能有絲毫失誤,否則我倆位置暴露後,立刻會遭至對方的蠱術反擊。
我對盧曉瑩無比信任,我覺得這姑孃的心性和膽量,都是一等一的,比剛出道時的我要優秀,把這件事交給她做,我很放心。
可這一次,盧曉瑩卻讓我失望了。
她出手太早了,當五人在距離我們十四,五米遠的位置時,她就急匆匆點亮了人皮陰燈,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等我想阻止時,已經遲了。
五道陰慘慘的白光從燈罩中射出,精準射中前方五人,但因為距離過遠,燈罩上隻投影出三名男苗子的影像,兩位婦女的影像則是淡而模糊。
事發突然,這五人也沒反應過來是咋回事,停下腳步,朝白光的源頭瞧去。
盧曉瑩臉露濃烈殺機,伸手在燈罩上狠狠一掐!就看那三個男苗子下體爆出大片血紅,伴隨著陣陣蛋爆的聲音,三人悶哼數聲,當場慘死身亡。
目睹同伴離奇死去,那兩位婦女這才意識到被偷襲了,兩人奮力掙脫開白光,身形暴退,躲到了後方草叢深處。
我搖著頭歎氣,所以我說姑娘你出手急了,你等她們走進十米之內再出手,她倆又怎能掙脫掉白光的投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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