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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出嘴裡的血沫,衝他笑著:“泰國佬,之前的裝比勁去哪了?話說你一個泰國人,會了點下九流的邊角料,你怎麼就敢來版納裝比了呢?”
“你們泰國的那些個阿讚(法師),玩的不都是我們道家玩剩下的東西嗎?”
在輪轉術的作用下,更多氣場從龍婆木身體裡瘋湧而來,這些氣場進入我身體後,並不受我控製,在我軀乾中遊走一圈後,一股腦闖入了足三陰經這三條大脈中。
我這兩條腿一下就變的不對勁了,在足三陰經被打通後,我從腳趾到腿根,都變的無比的麻癢,涼絲絲的,彷彿下半身泡在滿是冰塊的溫泉池裡一般,别提有多舒服了!
大量黑色淤泥般的物質,從我雙腿皮膚中快速排出。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龍婆木尖聲叫著:“我的確知道一處藏寶地,這個我不騙你,我可以帶你去。”
人在將死前,什麼樣的謊都能撒的出來,我壓根就懶得去聽,我說:“泰國佬,你怕啥呢?我沒你想的那麼壞,我就吸你點氣場,吸完我就放你走。”
龍婆木疼的牙齒咬的咯咯響:“真?真的?”
“真的啊。”我安慰他道:“我很講信譽的。”
他終於放鬆下來了,不再試圖去抵抗,我用了兩分鐘的功夫,將泰國佬的氣場吸到一絲不剩,足三陰經已經被打通到不能再通了。
十四大脈一次性打通了三脈,還剩十一脈。
我滿意地吐出口濁氣,站起身,從遠處撿來塊足球大的石頭,騎到龍婆木身上,我舉起石頭,不要命地往他臉上猛砸!
可我隻砸了兩下,這人的身體就化做了一灘骨灰,一個半透明的人影子,從骨灰裡飄出,不顧一切地往遠處逃竄。
黃四姐警告過我,龍婆木在死前一定會化作骨灰屍解逃生,我連忙拿出勾魂索,朝人影子扔去。
“啊啊啊……!”
泰國佬的魂兒被飛去的鐵鉤直接捅穿,哭喊著,咒罵著被我拽回,塞進人皮陰燈裡。
至此,雞爪村再無守村人了。
我撿起被搶走的金豆子,順帶著將那朵象征屍解仙的小白花捏的粉碎,然後將地上的骨灰踢來踢去,確認沒遺漏值錢物件後,就回頭瞧向盧曉瑩。
張海偉已經死到不能再死了,他人躺在地上,雙腿呈一字馬展開,褲襠處血肉模糊。
他的魂兒站在他的屍體旁,顯得非常迷茫,被我一把勾過來,也塞進了陰燈裡。
場面上還剩下個姚樹林。
盧曉瑩大口喘著氣,朝著姚樹林走去,她緊握著開山刀的手,不停顫抖著,刀口已經嚴重捲曲變形了,她臉上充滿了濃烈的肅殺,這姑娘再怎麼說,終究隻是個普通人,作為一名女性,她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難得了。
凶狠的爺們第一次殺人時,也做不到她這般冷靜。
我走上前,從盧曉瑩手中拿走報廢的開山刀,然後點亮陰燈,讓白光照向姚樹林。
當燈罩上投影出姚樹林的影像後,我將陰燈遞到盧曉瑩跟前,衝她笑著說:“教你個好玩的。”
陰燈在點亮的情況下,是可被觀測和觸摸的,盧曉瑩手提陰燈,一臉不解地看向我:“這是什麼?”
我從後面貼近她,抓著她的玉手,按在燈罩上:“摸。”
“我摸到了!”盧曉瑩無比驚詫道:“燈罩上這個小人,就是姚樹林的縮影!好逼真!我能摸到他身上的每一根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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