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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您拿了錢快走吧,我們就一收費站,我們這小廟可容不下您。”
負責人邊燒紙,邊在那唸叨,結果半點鳥用沒有,紙燒完了,那東西繼續在裡邊跳忠字舞,不帶停的。
老狗聽紅姐斷斷續續地講述完,就試著去開門,還真像紅姐說的那樣,門被一股神秘力量給焊死了。
陪駕老頭也衝了上去,兩人連帶紅姐,使出吃奶的力氣,門死活打不開。
這老頭是個暴躁脾氣,不信那個邪,去路邊的樹叢裡撿來個石頭,衝上去砸玻璃。
老頭砸玻璃的功夫,老狗就在那尋思,感覺這事不對勁,他有點不相信。
剛好監控室就在收費站附近不遠,老狗問了位置,就跑去監控室敲門,謊稱自己是紅姐朋友,人家就放他進去了。
開門的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叔,他就是紅姐所說的老負責人,整個監控室就這大叔一人,其餘人都嚇的跑回宿舍了。
老狗進屋後,往螢幕上這麼一瞅,頓時嚇了一大跳!
紅姐所在的崗亭裡,還真進去人了!
那是個男的,三十來歲,穿一身墨綠色的,剛解放時的老式軍裝,臉上擦著厚厚一層胭脂粉,花花綠綠的,嘴上還塗著大口紅子,全身從頭到尾,透著一股陳舊曆史塵土的惡臭。
這個人邊跳舞,臉上還邊在笑,他還不是陰笑,是過節,是春晚舞台上的那種,歡天喜地的笑……
當時老狗看到這畫面,雙腿就開始打擺子了,就準備想跑了。
老頭也跟過來瞧了一眼,就問那大叔:“這人啥時候進屋的?”
大叔搖頭:“不知道啊,剛開始以為小紅帶朋友來玩,我們還說她呢,結果發現不是。”
從監控室出來,老狗就準備跑了,他當時真挺害怕的,這種事他從沒遇到過,骨縫子都往外滲著寒意!
“我求求你們,你們可千萬不能走啊!”
回到崗亭跟前時,老狗正要上車,被紅姐苦苦攔住:
“你們哪怕就站在這,陪我說說話也好啊,你要一走,我非得嚇死在這不可!”
兩人合計了下,說行,那我們就陪你嘮會嗑吧。
他倆就站在崗亭旁邊,跟紅姐嘮著嗑,崗亭後邊的另一條車道上,堆著一灘冒著煙的紙灰。
老頭就問紅姐:“你們這負責人,燒完紙跑哪去了?”
“他去喊人了,但我覺得他不會回來了……”崗亭裡的紅姐,一臉的絕望:
“這屋子裡咋越來越冷了呢?那人還在我背後嗎?你們快想想法子,救救我啊,我給你們跪下磕頭了我!”
老狗當時給嚇夠嗆,他可是親眼看過監控的,螢幕裡清清楚楚,的確有個濃妝豔抹,穿舊軍裝的爺們,在紅姐背後跳那個舞,這事嚇人就嚇人在,隻有監控能拍的到他,你用肉眼是看不見的。
更特麼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東西具體是個什麼來頭?高速路兩邊樹叢子,深山老林那麼大位置,擱哪跳舞不行?為什麼他偏要來收費站跳呢?
而且這一整排,這麼多個收費視窗,他為何又獨獨選紅姐來禍害呢?
還把門給封死了?不讓人出去?
這時候,監控室那老大叔也跑過來了,老頭就把大叔拉過來,說你們這地方不對勁啊,有問題啊?
再臟的東西,他也不可能平白無故跑這旮遝來跳舞,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大叔也沒否認,說是有問題,這附近,有個過去遺留下來的老戲台子,也就1970年那會吧,文字開頭運動時,他們就把這戲台子給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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