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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頭搖成了撥浪鼓:“李狐狸,你手頭的東西,足夠你用的了。”
“而且你接下來要面對的東西,是厲鬼和陰物,我教你再多,又能怎麼地呢?你還能把人家滅了不成?”
“這個爬樓啊,誰也幫不了你,你以為它考驗的是道行,是個人實力嗎?”
“錯!”
“考驗的是你命夠不夠硬,命夠硬,你哪怕是具屍體,抬都給你抬到六樓去!”
話說到這,青丘的臉色變得陰冷起來:“命不夠硬,三樓,就是你人生的終點了!”
我一聽,難道青丘提前看到了什麼?三樓到底有啥?它咋就成了我人生終點了呢?
可别小看妖狐的狐瞳,這玩意放在我眼睛裡,基本上用不出啥效果,隻能讓時間放緩,躲避飛行物。
可到了青丘這,那就不一樣了,狐瞳是能洞穿過去,和未來的時間線的。
我想到這,就打算上前詢問,青丘不耐煩地開始送客:
“死了活了的,自個琢磨去!趕緊滾,别妨礙我靜修!”
我隻得吐著舌頭,回到現實後,我又給白夜天打去電話。
三十年前,我在白骨灘子精神病院的表現,收穫了白夜天的強烈好感,這孩子直接認了我當他親哥。
别看白夜天一十幾歲的小屁孩,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幻術師!陰畜生和幻境投放,都是他教我的!
這麼強有力的資源放在這,我沒有不用的道理啊,他要是肯出面幫忙,那這趟旅程也就成了劉備摔孩子,有驚無險了。
誰想電話撥通,我直接傻眼了。
前段日子,白夜天還在哈市看冰燈,吃糖葫蘆,結果這會,人家直接跑西疆那邊玩去了。
而且,還是在塔克拉瑪乾大沙漠裡滑沙玩,是的,咱東北這邊滑雪,人家那邊滑沙,具體怎麼個玩法,我也沒見過,就問白夜天咋滑的?
他告訴我,滑沙是踩在特製的雪橇上,再用越野車拉著滑,速度一起來,風嘩嘩吹,可有意思了。
給白夜天玩的就不亦樂乎,這小孩會來事,走哪都討喜,他在路上認識了一個車隊,車隊的人一看,這麼屁大點的小孩,自個一個人跑出來玩,長得還這般可愛乖巧,就把他也給順帶上了。
車隊下一步,打算穿越羅布泊無人區。
白夜天興奮地給我講述著他的旅遊經曆,我一看,行了,這小子我也指望不上了。
我就隨口問他:“那你好好玩吧,錢夠花嗎?”
白夜天有點難為情道:“不太夠,我這趟出門,壓根就沒帶錢。”
我聽的腦殼疼:“你不帶錢出去玩啥?”
白夜天理直氣壯:“那誰讓我長得好看呢?去哪都有人給我買單啊。”
“哥,你快給我打兩三萬過來,救救急,我看上了一把英吉紮小刀,可漂亮了,我都沒錢買。”
“還有西疆的乾果,葡萄乾,饢坑肉,拌麪抓飯,我都想買來吃呢。”
行吧,我這本來是打電話喊幫手的,結果幫手沒喊來,還倒貼進去三萬。
掛了電話,我給小屁孩轉了賬,突然想起,白夜天當初曾送給我個裝鬼的小面具,連忙從抽屜裡摸出來看。
這個小玩具,爬樓用處不大,但我還是把它裝身上了,飛機上可能用的到。
明天就該動身了,我和歐陽薇在家裡收拾著行頭,馬義說,這趟爬樓之行,耗時未知,我們大概率會在樓裡過夜,讓我們帶上帳篷,被褥啥的。
食物,淡水也要儘可能多準備,陽樓那種陰慘慘的地方,裡面也不可能有小賣部,下樓買,更不合適,因為你下了樓,再上來,你之前走過的樓梯,還得再來一遍,那路上萬一出事了,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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