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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說,這頭等艙坐著還真舒坦,座椅對面有個大螢幕,可以播放各種小電影,我腿搭上去,半躺著坐在那,拿著遙控器瞎劃拉。
一個空姐端著杯咖啡過來,管我要微信。
我抬頭看她,這位婦女怎麼說呢,姿色是很不錯,但眉宇間卻掛著厚厚的風塵感,她可能也知道這一點,特意用素雅清純的淡妝遮蓋,卻依舊遮不住風塵氣息。
以我對面相學的掌控,我可以斷定,婦女是匹草原上的野馬,哪都好,隻是被駕馭騎乘的次數太多了。
我說我用的是老年機,沒微信,那空姐還不死心,問我是乾啥的。
我指著斜對面坐著的金瑋:“我廁所看大門的,他是我領導,廁所所長。”
空姐知難而退,臉色不善地走了,沒一會功夫,又來了三四位婦女,管我要微信。
秦子曼看的都直搖頭歎氣,其實不光她,我也很納悶,我穿的普普通通,全身從頭到腳透著土味,這幫空姐是吃飽了撐的嗎?為啥都來要我微信呢?
就我這張臉,有那麼好看嗎?按理說頭等艙的這幫高冷婦女,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不該表現的這樣啊?
其中一個管我要微信的婦女,長得是真稀罕,有那麼一點點小娜紮的感覺,我一問才知道,這婦女居然是西疆人,怪不得這般好看呢。
我安全帶不會係,婦女絲襪高跟地蹲在我跟前,親手幫我係上,我一看,都服務到這份上了,就把微信給她了。
婦女高興的像個孩子,拿著手機跑去給其他空姐炫耀。
就挺有意思的,原來女人之間,在異性這塊也會互相攀比。
西疆婦女這麼一炫耀,其餘婦女多少都有點生氣,一個勁往我這邊瞅。
等到了內蒙包頭,天都黑透了。
秦子曼身邊跟著的人,可不止我跟金瑋兩人,前前後後十幾號人,各個長得五大三粗,凶神惡煞。
秦總並不虧待她這幫手下,我,金瑋加上她,坐的是頭等艙,剩餘這幫人,則被安排去了公務艙,那也比逼仄狹窄的經濟艙強百倍啊。
我跟金瑋一左一右,將秦子曼夾在中間,幫她提著行李,在眾多壯漢的包圍下,秦子曼踩著高跟鞋快步直行,目不斜視,那高冷範比女明星不知強多少倍。
機場外邊,還有一幫接機的,為首的是個白髮老者,一臉的威嚴,這老者我見過,當初在賭場,就是他拿嶽飛的八字來考我的。
老者名叫段青,是秦子曼少女時代的武術教練,這些年一直待在秦子曼身邊,負責保護她的安全。
别看段青這麼大把年紀,人家可是內外兼修的武術大家,據說已經練到了內力外放,一花一葉皆可傷人的境界。
我沒試過段青的手段,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想來應該也弱不了多少,否則秦子曼也不可能把這麼個糟老頭子留在身邊。
段青看到我,激動地上來握著我的手:“李師傅,好久不見啊。”
在我們一群人的護送下,秦子曼下榻於一座五星級酒店,今晚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明天就是決定生死的拍賣會了。
秦總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打著電話,聯絡生意上的事。
我和金瑋站在前台,我問他:“你也住酒店嗎?”
金瑋趴在前台辦理入住手續:“隻有秦總住酒店,我和段老爺子他們有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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