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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他們派出秦子曼和秦一江兩員大將出馬,這兩位都是財閥年輕一代的頂級翹楚,要是連她倆都拿不下,那隻能說明財閥跟鋯礦無緣,放棄就完事了。
同時呢,財閥將這場拍賣會,當成了一個修羅試煉場,兄妹倆在修羅場中展開競爭,最後誰上供的古董,能拿下大老闆,誰就將成為下一任財閥掌權人。
雖然說,秦子曼和秦一江雖說都是財閥的人,但兩人所獲得的資源,是有著雲泥之别的。
秦一江背後站著的,是整個元老會,這幫老妖魔財力雄厚無邊,給他提供的參賽古董,勢必價值連城,年代久遠無邊。
反觀秦子曼這邊,背後無依無靠,除了老頭子的口頭支援以外,再無别物了。
我喝了一大口冰水,問秦子曼:“你準備的是個啥物件?”
“是個明代的金鑲玉蓮花佩。”秦子曼皺著眉,濕潤甜美的紅唇微張著:“時間緊迫,我準備的太過倉促,這還是托了好多關係,從澳城那邊的洋人拍賣會中,花重金買來的。”
這隻小玉佩,是明代宮廷流出的寶物,是某位皇後貼身佩戴的,就這麼個不起眼的小玩意,價值何止百萬?
當年,從盜墓賊開棺取寶,經曆過多輪黑吃黑,後來幾經易手,沾染過多少人的血腥因果,已經無從考證了。
秦子曼重金求來的這隻小玉佩,目前存放在內蒙包頭的一個私人保險櫃中,畢竟如此珍貴的物件,沒人會蠢到隨身攜帶。
其實比明代更久遠的物件,也不是沒有,以秦子曼的財力,想拿到也絕非難事。
難就難在,更久遠的物件,品相好的,極難尋找,比如漢代的古錢幣,那基本都鏽成一團爛鐵了,這種是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的。
我聽到這,總算領會了大老闆的要求,按京片子方言講,這丫是真操性,年代既要久遠,品相還得過得去,外表歪瓜爛棗的,人家還看不上。
秦子曼拿手機給我看照片,她這塊玉佩,單論品相,是一等一的,整塊玉佩完整無損,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其中透著淡淡的虎爪血絲,我不懂玉,但我一看人家這樣子,就知道它不是人間的凡品。
弱點也很明顯,四個字,年份不足。
我將手機遞還給她,摸著下巴道:“所以你在擔心,秦一江準備的古董,年份很可能在你之上。”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秦子曼美麗高冷的眸子,直勾勾盯著我:“他有整個元老會給他撐腰,那幫老畜生,都活成人精了,為了讓秦一江當選下一任掌權人,他們什麼事做不出來?”
“元老會給秦一江準備的古董,無論是品相還是年份,勢必會讓我的玉佩黯然失色,也勢必會徹底驚豔到大老闆。”
她輕輕歎了口香風,眸子暗沉下來,陰冷地注視車窗外的雪景:“這場拍賣會,對我來說,已經是必敗的死局了。”
“我隻希望能在這場死局中,求到一絲生機,這也是我請你來的目的。”
我久久注視著秦子曼,她的神色依舊高冷且傲慢,但我卻從她眸子的深處,讀出了一絲恐懼,這個外表要強的女人,有些害怕了。
她怕她敗給秦一江後,會失去老頭子的支援,到那時,作為棄子的她,會遭到整個元老會的驅逐,甚至被人用特殊手段所抹殺。
這就是頂級商場的可怕之處,我們不在這個局中,很難體會到其中蘊含的血腥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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