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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離不了啊,不給判,報警也不管,反而會遭到男方更猛地的毒打。
我接過幾起家暴的案子,女的出錢,讓我把男的弄死,因為男的不死,死的就是她。
當然,我處理的比較圓滑,並沒有親手殺人就是了。
所以這東西,有時候真的很無解,也希望女性在擇偶時,要慎重再慎重,遇上垃圾人,一輩子就毀了。
紅衣女子抱著鬼嬰,出現在我前方,我跟隨她走進老陰溝,來到一戶人家跟前。
破敗的農村平房,院子鎖著大鐵門。
我輕輕跳進院子,貓腰到窗戶前,往裡觀看。
還真特麼操性,當年殺害女大學生的凶手,居然都還活著。
男的五十來歲,長著張驢馬般的勞苦臉,婆婆八十多歲了,是個滿頭白髮,皺巴巴的農村老婦人,臟兮兮的。
從室內環境和傢俱擺設看,這對母子這些年,過的居然還不錯,傢俱家電一應俱全。
紅衣女子直接透過門,走了進去。
我站在門外抽菸,也沒往裡看,過了沒一會,屋裡傳來淒厲至極的慘叫聲。
我透過窗戶瞧去,隻見那婆婆全身從頭到腳,連著密密麻麻的黑線,她像個人偶似的,被這些黑線所操控著,身體和四肢做出痛苦而扭曲的非人動作。
婆婆看不到這些黑線,她能看到的,隻有紅衣女人,和她懷裡的小嬰兒。
婆婆臉上湧現出滔天的恐懼,面容扭成了一團。
“是你?你?鬼啊!”那男的雙眼圓睜,丟下筷子,哆嗦地指著母子,嘴裡發出牲畜般的叫喊聲。
我看到這,一把抽出腰間的小刀。
男的嚇的褲襠濕了一大片,丟下老孃,屁滾尿流地奪門而逃。
守在門外的我,朝著他小腹狠狠紮了一刀。
男的跪倒在雪地上,捂著小腹,殺豬般地叫。
後面的場景就沒法再描述了,我們離開時,院子裡的雪成了血,婆婆全身骨骼碎裂而死,男人倒在院子裡的血泊中,兩人的魂魄,都被女子取出,吞進嘴裡吃的精光。
至此,幻境藏屍胎終於做實,我雖然沒親生經曆過當年那場慘案,但我全程參與了母子二人的尋仇之旅。
藏屍胎認可了我,我成了幻境的一部分,以後鬥法時,我能隨意使用幻境投放,將敵人帶入三十多年前的這場慘案中。
屆時,深陷幻境中的敵人,將會扮演這其中哪一個角色呢?我很期待。
了卻了全部因果,母子二人再無半點怨恨了,人間的旅程,到此結束。
分别前,我問女子:“下一世,你還來人間嗎?”
女子說:“不來了。”
衝我點頭致謝,紅衣女子抱著鬼嬰,穿牆離去。
我落寞地注視母子的背影消失,心中百感交集。
返回到伊春郊區時,我手機終於來了信號,我先是聯絡到了馬義,把這邊的事大概說給他聽。
聽說我從陰差手裡,拿到五張機票,馬義很是欣喜:“太好了,這樣一來,咱們就不用擔心航班路途上的安全了。”
我說是:“眼下,隻考慮怎麼安全上到六樓。”
“馬叔,你那邊忙完了嗎,咱們約個時間,過完年就準備上去了。”
馬義答應著:“行啊,不過出發前咱們得見一面,我要告訴你一些事。”
馬義說這番話時的語氣,有些奇怪,我也沒當回事。
給歐陽薇和薑幼初報平安後,我回到安家,向安紅豔道别。
安紅豔死活不肯放我走,非要請我去市裡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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