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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萬萬沒想到,催眠術對心靈的遙控,竟陰森到了這般程度!這是幻術根本做不到的!
此時的三人,就如同卡了似的,擱那反覆做著動作,三人臉色都扭曲極了,特别是竇姐,她嘴巴張到了一個極其誇張的角度,口水不斷往外湧著,顯得淒慘而駭然。
除非歐陽薇收回暗示,否則三人會永遠重複此動作,直至死去!
我摟著小姑娘細弱無骨的柔腰,退到一旁看戲。
安保們包圍了牌桌,金瑋神色平靜,整理了下領帶,油頭粉面地來到三人身後。
他拿出槍,抵住了竇姐的後腦勺: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從我這拿走的錢,十倍退回,我再各要你們三根手指留作念想,這事就此揭過。”
“二,你一分也甭給,我把你剁成肉泥,然後讓他倆……”
後半句我沒法往出寫,自行腦補吧,開賭場必涉黑,這是沒跑的,金瑋這番話,可不是嚇唬人的,類似的先例是有的。
這麼大個賭場,難免有人動歪腦筋,錢嘛,誰不愛?誰不貪呢?
前提是别被抓到。
金瑋曾告訴過我,賭場剛開業那陣,隔山差五能抓出老千,這些人的下場,一定是淒慘至極的,什麼境外窩點跟這比,那都是過家家。
金瑋這邊對付老千的手段,相當嚴酷,隻能說卸手指是最輕的。
之前有個女荷官,聯合外邊的老千做局,細水長流地搞,這幫人搞的很謹慎,一個月最多搞十萬,輸贏比做的極真實,有時能連輸一兩個月,相當沉得住氣。
這個局維持了一年多,金瑋上任後沒多久,就把它給掀了,這種吃裡扒外的女荷官,金瑋當然不能輕易饒過她。
拿了一個招子,一扇耳朵。
所以說老千這個行當,是極其凶險的,手法沒練至通天境界,來這種正規賭場出千,無疑是尋死。
竇姐不斷起伏著身子,滿頭滿臉的冷汗,大聲叫道:“好說,好說,你先把術收了!”
我衝歐陽薇點了點頭,她輕輕拍了下手,三人動作終於停了。
竇姐擦著臉上的冷汗,癱在椅子上,垂頭喪氣道:“錢我給,不過你們得跟我去取!”
幾個安保衝上來撕巴竇姐的頭髮,想拉她去取錢,被我攔住了。
我對金瑋道:“這三人有很大的問題,這裡人多,帶她到裡面慢慢審。”
金瑋同意了,三人被安保架著,押到一個小單間裡。
金瑋趕走了閒雜人等,關上門,提著電棍守在那。
我示意竇姐入座,冷聲對她道:“接下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
“你說實話,我饒你條狗命,敢撒一個字的謊,錢我不要,你們仨,今晚就死在這吧。”
竇姐頭點成了啄木鳥,我問她:“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為啥他們殺不死你?”
竇姐咬了咬牙,開口道:“我們是大陰仙麾下的仙官,有仙氣護體,爾等區區凡人,怎能傷到我們分毫?”
我看向後方的鹿島,果然讓這小孩說對了,這三人都是化形的妖怪。
隻是,這裡有一點說不通:
動物仙修行要超過千年,才能修出人形,這是六道對它們的壓製,可瞧這三位弱雞般的模樣,除了能在賭桌上使詐換牌外,再沒别的本事了,又能有個嘰霸的道行?
“話說清楚點!你們是哪位大陰仙的手下?”歐陽薇沒好氣地問她。
竇姐沙啞著嗓子道:“咱們是給黃大仙,舅姥姥辦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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