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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略過。
午飯後回到家,我們休息了片刻,等到夜裡八點多,金瑋開著那輛進口越野車,擱門外按了下喇叭。
鹿島將鬥笠帶在頭上,跟著我和歐陽薇出門,上了車。
金瑋依次和我們握手,聽說鹿島是外國人,金瑋無所謂地嗯了聲,顯得心不在焉。
金瑋換了個髮型,搞了個上海灘小白臉的背頭,梳的油光水亮的,穿的也很筆挺,高檔呢子風衣裡面,是名貴的進口西裝,一看造價就不菲。
甚至西服口袋上,還彆著絲綢白手帕。
身上噴的是路易斯,威嘰霸登的香水,混合著淡淡的菸草味,金瑋慵懶地把持著方向盤,眼神陰鬱冷酷,整個人裝逼範十足。
我瞧金瑋這油頭粉面的樣子,就調侃他道:“女人緣不錯啊金總,香水都用上了。”
“最近在哪發財呢?”
金瑋皮笑肉不笑道:“發啥財啊,打工仔一個。”
我抽著煙問他:“說吧,遇上啥事了?”
金瑋嘴角顫抖了下,他告訴我,他攤上的這個事,還不是一般的邪門!
前段時間我到處跑著忙,金瑋死活聯絡不上我,找蘭青歌吧,但蘭姐是隱修的高人,多少年都沒離開廟了,壓根就請不到,沒辦法,金瑋隻得在外邊找人。
前後找來了十來號高人,沒一個能把這事看明白的。
後來實在沒轍了,金瑋花重金,又托了好大的關係,終於聯絡到了馬義。
結果一圈循環下來,馬義又把這案子推給了我。
後排的歐陽薇翹著玉腿,好奇道:“馬義有這麼難請嗎?”
金瑋頭都不回道:“難!位元麼見市一把手都難!馬義是整個東三省,最頂尖的那批大師之一了。”
“比他厲害的,要麼年紀太老,退隱江湖了,剩下的要麼死,要麼都搬走,咱這說白了還是窮,留不住人。”
金瑋這麼一說我才知道,馬義的名頭竟這麼大,看來之前在我面前,馬義是在刻意藏拙。
人家說不定早就站在最頂級的風水圈子裡,正低頭仰望我呢。
我吐了吐舌頭:“前段時間確實忙,沒接上電話,害金總白破費了。”
金瑋擺了擺手:“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是個事。”
“就怕錢砸進去了,事沒辦成,反而白耽誤事,前面那幾個就是,唉,别提了。”
我察言觀色,金瑋顯然是不太信任我,不相信我能解決他的事,他本想找馬義出面的,可馬義忙,來不了,金瑋眼下隻能寄希望於我了。
這倒沒什麼,我和他本就是一面之緣,彼此並不熟。
“所以,你到底遇上啥事了呢?”我第二次問金煒。
金瑋臉色陰霾的嚇人:“一會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也不知這人在賣啥關子,他不說,我就沒再問。
瞧了眼後排,鹿島整張臉埋進鬥笠,雙手交叉進袖口,端在胸前一動不動。
我觀察了他一整天,這人身上的氣場很不對勁,時而極陰時而極陽,在詭異的陰陽交替中反覆。
表面看,他很謙和很懂禮貌,乾乾淨淨一孩子,很討人喜,但我能感受到他體內,蘊藏著一股未知的滔天凶險。
“這哥們怎麼坐在車裡,還戴著個鬥笠啊?”金瑋掃了眼後視鏡裡的鹿島,隨口問。
我說他是東洋來的陰陽師,金瑋好奇地挑了下眉:“東洋的玩意,在咱這能好使嗎?”
不一會,越野車進了市區,七拐八拐,停在一條僻靜的馬路邊。
前方緊挨著我們的,是一輛豐田埃爾法,車門打開,下來個年輕小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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