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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陣,人都走光了,我下床洗了把臉,試圖讓自己清醒。
誰知臉洗完,人卻變得更加迷幻了,腳踩在地上,跟踩在雲彩上似的。
我站在浴室的鏡子前,衝著自己發呆,這時,走進來一個姑娘。
這姑娘進來後,二話不說,就將我衣褲都除去了,然後用毛巾沾著熱水,擦拭著我的身體。
如果她是歐陽薇,也就罷了,可給我擦身子的姑娘,居然是薑幼初?
我感到無比的尷尬,臉都臊的慌,我想往外逃,可身子卻軟綿綿的不聽使喚。
“幼初,你,沒必要這樣,我自個弄就好了。”
薑幼初蹲在我面前,認真地用濕毛巾給我擦腿,小嘴輕聲道:“哥,你别亂動,你别用手捂啊?”
“你腿上的傷口,剛結疤不久,還不能過水,否則會感染的。”
“你喝了藥,站都站不穩,我幫你好好擦一下。”
我低頭注視著梳著滿頭小辮的薑幼初,很快就明白這是咋回事了。
解毒藥的藥性太大,我出現了幻覺。
薑幼初根本就不在這,現在的場景,完全就是我自個意淫出來的。
那麼我為啥不想别人,偏偏想薑幼初呢?後來我尋思,這可能是我內心深處,對她的渴望。
都是大老爺們,我也沒必要硬裝,薑幼初這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誰看了不迷糊?誰看了不想入非非呢?
當初我用控蛇術破解陰喜時,出現了所有人都沒想到的變故,孟婆的紅蛇牽線,讓我和薑幼初拜堂成親了,這件事我一直不願意提,總覺得太尷尬,挺對不起歐陽薇的。
但歐陽薇對此卻並不怎麼在意,反而還接受了薑幼初這個妹妹。
如果現實中,薑幼初和我這般親近,我倆都會尷尬。
但既然是幻覺,那就無所謂了,就跟著內心的慾望走吧。
我於是不再緊張,漸漸放鬆了下來。
薑幼初抬頭看著我,小臉通紅,我低頭注視她:“妹子,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你千萬别勉強自己。”
“我再想想法子,看能不能解了這場婚事。”
薑幼初邊幫我擦拭著,邊搖頭:“不啊哥!我要和你好!你人長的帥,又有本事,我真心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
我聽到這番話,更加確定這是幻覺了。
别看我長著張高冷禁慾的臉,滿頭白髮,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操性,其實我就是一屌絲。
以薑幼初的個性,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呢?臭不要臉的李三坡啊,你這明明是在自個誇自個!
這藥勁太猛,我也乾脆放開了,順從著幻想道:“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嗎?我不信!”
“證明給我看!”
要在現實,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可能對薑幼初說出這般輕浮的話,既然這是我的幻覺,那說也就說了。
我往她面前靠了靠,薑幼初潔白的香牙死死咬著嘴唇,紅著臉注視著我。
她真的證明給我看了。
“奶奶說,你體內還有殘留的蛇毒,幫你吸一下毒也好……”
薑幼初聲音變得含糊了起來。
我低頭瞧著賣力的薑幼初,尋思反正是幻覺,那一切的不合理,反而合理了,我幻想自己站在浴室裡,說不定此刻我本人正躺在床上,做關於薑幼初的夢呢。
十來分鐘後,我氣喘籲籲地回到臥室。
薑幼初仔細地漱口,刷牙後也走了出來,她臉紅的不成樣子,低著頭沒敢看我,小手捂著嘴,顯然是腮幫很痠疼。
她跑去了外屋,我穿好衣褲後,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此時我的狀態很奇怪,看什麼都很清晰,但腦子卻跟漿糊一樣,理不出半點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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