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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示意我已經知道了:“陰猜和陳亮的關係親密,他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作為六道的代言人,陳亮欽點我來對付血雨,這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用怕。”我衝眾人投來鼓勵的目光:“五猖兵馬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有辦法應對。”
我雙手對著空氣虛抓,抓出兩大團潔白的棉花糖,在用棉花糖給同伴療傷時,我感到陣陣頭暈目眩,腳步開始晃悠。
不行,休息時間太少,刀傷雖然癒合,但氣血的虧空,一直沒補上來。
“哥?你臉色好差!”李富強衝上來扶住我:“我看啊,要不也别勉強了,咱現在還有機會認輸嗎?”
我笑著搖頭:“能打贏,乾嘛要認輸?”
說著,我從口袋裡摸出那張金甲兵符:“他沈鶴能搖人,我也能搖。”
“他搖來的是下壇的蝦兵蟹將,我能搖來正統的上壇金甲兵,那可是天庭的正規兵馬!”
李富強黯淡的眸子裡湧出精光:“那你還等啥?趕緊搖人啊?”
我擺了擺手,把手中的棉花糖交給楊業,讓他繼續給大夥療傷,我站起身,看向前方黑壓壓的猖兵。
這時候,我腦海中突然湧現出一個不切實際的瘋狂想法:這些猖兵要是能歸我所有,那該多好啊?
我修行到目前為止,手下沒有一兵一卒,三千金甲兵也是臨時借來的,隻能使用一回,我要有了兵馬,我就是第二個沈鶴,以後和人鬥法時,我躲在後邊喝茶抽菸,兵馬直接碾壓過去就完事了。
格局打開,這一萬多隻猖兵若是被我收編了,再配合三千金甲兵,日後殺穿陰間豈不是易如反掌?
將來若是能把它們帶進修羅道,我就等於有了封地稱王的前提條件。
“我了個天……”青丘聽到我的心聲後拚命吐槽:“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還封地稱王呢,做夢都做到修羅道去了。”
“首先你不是道家的人,你不曾受祿,你根本就沒有收編猖兵的資格,最重要的是,人家是沈鶴多少年嘔心瀝血養出來的,沈鶴每天好吃好喝給人家供著,人家憑什麼要背叛沈鶴,效力於你?”
我被青丘罵的灰頭土臉:“快收起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吧,先衝破眼前的死境再說!”
“哈哈哈……”
這時,天邊突然響徹一陣雷霆般的暴音,震的場面上狂風肆虐,眾猖兵紛紛回頭張望,隻見一中年道士,帶著三米多高的漆黑法壇,憑空出現在軍隊後方。
這道士正是沈鶴本尊,剛才在外面沒瞧清,此刻總算是一睹到狗籃子的廬山真面目,沈鶴看上去有四十來歲,留八字鬍,長著一張極其狹長的馬臉,嘴唇和下顎凸出,撅出來像雞嘴,眼睛像是手術刀劃拉出來的兩道縫,額頭又尖又窄,這面相可以說是萬年一遇的極品了,不光醜,舉手投足還都帶著濃烈的尖酸刻薄。
沈鶴的道行和宮本丸一樣,都是天神通初段,不超過三重天,這個道行在人間已經算是頂格了。
狗道身穿一件紫色道袍,關於道袍顏色這事,我一直沒顧得上說,簡單講講吧,從顏色來排名,紫色最高,紫袍又稱作“天仙洞衣”,通常隻有舉行大型齋醮科儀的道場法事的高功身著此衣,衣服呈對襟,長及小腿,沒有袖披,上面還有金絲銀線繡製的各種道教吉祥圖案,比如日月星辰、寶塔、龍鳳、仙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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