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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外國佬的肝臟,是不是不在禁食範圍之內呢……”
我目光一寒:“别讓我後悔帶上你。”
“下次你再敢產生這種想法,我會切斷你十根手指。”
感知到我的致命殺機,手術師嚇的臉色慘白,緩緩後退:“我就是隨口一問,我下次再不敢了。”
我跟在這隻扭曲的人魔身後,翻過鐵絲網,朝著工地現場前行,沒走多遠,我聞到前方傳來陣陣濃烈的屍臭,放目瞧去,就看數百米遠的道路兩旁,立著一根根十字架,上面用鐵絲捆綁著一具具腐爛的屍體。
他們或是當地的森林警察,或是有關部門派來保護現場的武警,特警,也有一些749派駐來的工作人員。
血雨到來後,將這些人儘數殺害,又將屍體立在路旁,用來震懾闖入者。
我捂著鼻子一路前行,道路兩旁的屍體越來越多,到後來乾脆不綁了,它們被堆成一座座小型屍山。
此情此景,宛如地獄,就連手術師這樣的人看了也直皺眉。
“來人了。”
我停步,指向道路儘頭,手術師抬頭瞧去,有些疑惑道:“我沒看到人啊。”
此人與我的差距,在這裡就體現出來了,我的氣場放出去,能輕鬆感知方圓兩公裡內的風吹草動,如果把氣場濃度提高,五公裡之內出現的一切活物,都難逃我的偵測。
手術師不行,他隻能發現視線範圍內的敵人。
這是一條崎嶇不平的土路,專供重型工程車輛駛入現場,在前方七百米遠的地方,有一個向右的直角彎,我們話音剛落,隻見從直角彎裡,閃出來三個人影。
三人皆身穿黑色的緊身作戰服,臉蒙黑布,古代忍者造型,從道行看,三人皆是黃泉境中段。
打照面後也不廢話,三人邊衝我們快速靠近,手腕邊急速翻動,朝我們打來一枚枚鐵蒺藜,手裡劍等暗器。
每一枚暗器,都夾雜著爆炸的怪音,由於速度過快,它們被空氣摩擦出火光,三人手腕連續翻動,一時間,前方形成了一張由火雨編織成的大網,朝我們撲頭蓋臉地壓來。
我漫不經心地注視著火網,問身旁的手術師:“能解決嗎?”
手術師點了點頭,蔥白的手指在前胸急速流轉,化作一團殘影,朝那些暗器依次隔空抓去。
暗器紛紛化作鐵粉,灑落地面,隻一秒的功夫,火網就被他破解了。
那三個忍者看到這畫面,都是嚇的一楞,手術師瞧了眼自己被火苗子燎黑的手指,嘿嘿一笑,雙手前伸出去,朝著三人連續抓取。
三人距離我們尚有數百米遠,擱這麼老遠,他們的臟器就以一種無法理解的方式,憑空出現在了手術師手中。
三塊完整的肝臟,一截腸器,以及數根腹部肌肉組織。
我瞧了眼手術師血淋淋的雙手,又去看那三個東洋忍者的反應,讓人意外的是,他們起初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還繼續朝我們奔跑著,跑出去十來米,三人臉上的黑麪罩裡,突然湧入大量血水,這才相繼倒地,斃命。
我看的直皺眉,對手術師的手法表示不滿:“這樣死,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你下次帶著點創意,給他們多弄出點動靜出來,明白嗎?”
手術師丟掉手中的臟器,接過我遞上來的紙巾擦著手,畢恭畢敬地回道:“好的,下次不會再讓老大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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