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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我顧不上擦眼淚,急忙伸手去摸舌頭,舌頭還好好的在我嘴裡,一點傷都沒有,連嘴角的血,都消失不見了。
我又低頭看向雙腿,剛才竟疼的我失禁了,尿了一褲子!
給我搞的那叫個丟人啊,臊的臉通紅,蘭青歌蹲在我面前,看向我褲子:“怎麼樣,嚐到絞舌的厲害了吧?”
此時絞舌的效果已經過去,可我嘴裡還不時傳來舌頭被咬碎的幻疼!
我想開口說話,舌頭半天捋不直,嘴裡發出含糊的叫聲。
爬起來,我羞愧地捂著褲子逃出去,找楊業借了條乾淨的換上,這才回來。
“蘭姐,為啥學幻術前,必須要先嚐一遍威力呢?這是誰發明的規矩?”
我捂著腮幫子,抱怨道。
蘭青歌在我臉上狠狠捏了下,笑著說:“幻術,是情緒的釋放,是思維投射高維後,放大,反射回來的能量,更是意識層面對敵人的壓製!”
“你隻有親自體驗了它的恐怖和痛苦,才能更好的理解它,你理解的越深刻,幻術的威力也就越大。”
“你可别小看了絞舌,你想想剛才,你疼的滿地打滾的樣子,如果敵人對疼痛的抵抗力弱,可能當場就疼死了!”
“為什麼古人總喜歡咬舌自儘呢?其實人沒了舌頭,是不會死的,他是在咬的過程中,把自個活活疼死的。”
蘭青歌說的對,幻術對於鬥法的提升,無疑是很恐怖的,以後我出去接案子,遇到同行我就再不怕了,一招絞舌使出去,接著上去補刀,三秒內解決戰鬥。
哪還用什麼文鬥,武鬥羅裡吧嗦的?打照面一個手勢做出來,就完事了。
蘭青歌告訴我,絞舌練到爐火純青後,還會延伸出第二個幻術,拔舌。
拔舌顧名思義,這個幻術是讓對方感受到,舌頭被連根拔斷的滋味,當然,其原理和絞舌一樣,都隻是虛無的幻覺,但拔舌的疼痛度,還在絞舌之上,死亡率也高不少。
嘴裡的疼痛漸漸消失,我不停活動著舌頭,興奮地演練著手勢。
蘭青歌在旁看的詫異至極:
“這套手勢,我當初學了足足五年多,經曆了兩次骨折,這才勉強學會,就這樣,師尊還誇我資質逆天呢。”
“你倒好?隻看一遍,就完整做出來了?還做的這麼快?你這孩子,怕是妖狐轉世吧?”
我對著空氣一遍遍做著手勢,怕誤傷到蘭青歌,我每次都刻意不做最後動作。
絞舌的手勢沒什麼難的,和千屍眼比,差遠了,當初我學千屍眼,學了整整七天。
換其他人,怕是要學七年了。
我隻用了一會功夫不到,就從蘭青歌這學來了兩個術。
畫蛇,和絞舌。
記得之前在夢裡,跟孫無義鬥法時,我能擊殺他堂口的全部兵馬,卻對他本人無計可施。
當時的我,傷人的術一個都不會,近身肉搏,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揍的倉皇逃命。
這兩個術,正好彌補了我這方面的短板,它們用好了,都能殺人。
而且蘭青歌還說,等絞舌練到了極致,演化成拔舌時,還能對鬼物生效。
前提是,它得有舌頭。
“師父。”楊業敲著門進來,看到我手上的小蛇,嚇的後退一步:“那兩個香客,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急著想見你呢。”
蘭青歌臉色一冷,擺手道:“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她從牆上取下個粗布包袱,背在肩上,對我道:“小李師傅,一會我要給人做觀落陰的法事,你來給我護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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