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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面色不善,她連忙擺手解釋:“我沒有要揭發你的意思,相反,我特别崇拜你,你的心理素質和演技一定是頂流的,不是誰都能從爹地那麼精明的人手中騙到錢的。”
“說吧,你從爹地手中騙走了多少?”
我聽到是哭笑不得,隨口答道:“二百萬。”
“才這麼點,太少了。”小姑娘聽的直歎氣:“你知道我爹多有錢嗎?他至少有一千個億!你該多要點的。”
這種頂級富豪家的千金公主,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身邊傭人助理保鏢伺候著,純粹是閒著無聊來找刺激的,可她偏偏又是香客的家人,我也不好得罪,乾脆就不理她。
小姑娘如影隨形地跟著我,好奇又俏皮地問:“所以,你現在是打算攜款跑路嗎?”
“回大陸後有什麼打算?老家農村建房?娶妻生子?然後再養點雞鴨牛羊?”
我隨她嗶嗶,我反正當她不存在,走出一段路後,我突然拐進草坪,徑直來到樊迪家的後院跟前。
恰好值夜班的保安路過,五道手電齊刷刷打到我臉上:“誰?”
小姑娘上前一步,衝保安怒斥道:“滾!”
保安看到她,就跟耗子遇到貓似的,連忙陪著笑臉:“是文小姐啊,打擾了。”
等保安走後,我盤腿坐在草坪上,展開畫布。
小姑娘光著腿蹲在我身邊:“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文思雨。”
“李三坡,你在乾嘛呢?”
我沒吱聲,抬頭看向牆頭的兩隻石獅,雙手合十,開始變換指訣。
文思雨起初瞧的特興奮,小臉脹紅著直拍手,可能以為我在變戲法,可是當看到我小指指根“折斷”,指尖反點手背的非人操作後,頓時捂著嘴直吸涼氣:
“你?你這樣不疼嗎?”
我打出兩股強橫的高維能量,正中兩隻石獅,在太陰黃泉的影響下,它們現在不再吸文家的陽壽了,而是改吸樊家的陽壽,然後反吐給文家。
然後是這面新修的牆。
我指尖朝著牆體虛點,於是牆的功能也被完全反轉了,當維多利亞港的財運和氣運上來時,會被這面牆略微放大,再完全傳遞給文家。
做完這兩件事後,我取出打火機,將地獄饕餮圖點燃,等畫被徹底燒透後,我抓起一團炙熱的紙灰,看都不看,直接塞進嘴裡。
文思雨驚恐又興奮地睜大雙眼:“邪法!原來你是邪法師!太恐怖了,我尿都給嚇出幾滴。”
我一口紙灰吐出,紙灰在半空化作一條銀龍,輕巧地越過高牆,鑽進樊家院子裡。
將剩餘紙灰也吐進去後,我站起身往回走。
文思雨像跟屁蟲似的緊隨其後,抓著我胳膊不停搖晃:“李哥,我求求你啦,你跟我講講好不好?你剛才到底在做什麼?”
我被她纏的煩了,隻好開口道:“這不是邪法,而是風水殺人術的一種,今晚,樊家每一口人,都將夢見那三個古代食人惡魔!”
“太好了!”
文思雨興奮地嚷嚷著:“然後,樊家會請來那個馬來風水師,李哥,你答應我,你和那風水師鬥法時,一定要把我叫上!”
“我想看!”
我冷冷道:“你可别瞎胡鬨了,鬥法豈是兒戲?小屁孩子哪好哪涼快去。”
文思雨遲疑道:“你叫上我,回頭我把我姐介紹給你,我姐也超有錢,沒我爹那麼誇張,但是也很厲害。”
“我姐那邊也正缺風水師呢,她可比我爹大方多了。”
我想了想,點頭答應了,這個文思雨可能也是因果線的一部分,任何線索的遺漏,都可能導致我與外道法器失之交臂。
見我答應,這姑娘高興壞了,她是個什麼情況呢,她從小就喜歡鬼神,玄學這方面的東西,屬於又菜癮又大,捂著眼睛也要把鬼片看完的那種。
我被迫和她拉了個勾,再三保證一定會帶上她,她這才心滿意足,蹦躂地進了屋。
馬來風水師來的比我想象的更快,第二天下午人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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