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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風水師說:“你想搞死文家,不難,從維多利亞港過來的財氣,全部被他家吸走了,那這時候,你可以在你家天面修築一道高牆,阻隔南方氣口的旺氣,讓文家吃絕戶風。”
“修牆隻是第一步,接下來,我有别的法子對付他,保管讓文家從上到下,死的一個不剩!”
樊迪那個狗籃子聽完,喜不自禁,又有些擔心地問:“查不到我頭上吧?”
風水師陰陰一笑:“你不過稍微改改你家格局,栽顆樹,養盆花的事,他家死人與你何乾?”
港城這邊有點條件的家庭,都會請菲傭,和內地那種農村惡毒婦女類型的保姆不同,菲傭工資低,任勞任怨,從接小孩放學到買菜做飯,收拾家務,非常可靠。
這菲傭聽完兩人的對話,就偷摸地給文九賢講了。
然後這牆就修起來了,文九賢眼睜睜看著這牆起來的,看的他是心驚肉跳,心中大感不安,果然也和馬來風水師說的一樣,自那以後,文家的運勢開始一落千丈,事事不順。
問題是,人家在自家院子裡修牆,沒礙著你的事,這個你還管不了。
我瞧向樊家新修的牆,它距離我大約五十來米,牆頭上還安放了兩隻白色小石獅,獅眼被硃砂點過睛,獅口正對著文家。
我不禁冷笑,這是真的要趕儘殺絕,一點活路都不給啊?
國學講究凡事留一面,日後好相見,風水也是,做局一般不會做絕,這兩隻石獅是乾嘛的?這是馬來那邊的降頭師慣用的邪術,獅嘴正對文家,可吸走文家人的陽壽。
先是修牆,隔絕文家的財運,再用內部填充死人骨灰的獅子來吸陽壽,好狠毒的手段!
在我瞭解這兩家人的恩怨過往後,沒急著吱聲,首先牆不牆的,根本不是個事,包括那兩隻獅子在內,我有一百個法子化解它,問題的關鍵在於樊迪,我打算先把那個馬來風水師引出來,我隻要和這人見上面,用強橫手段逼迫其屈服,那麼樊迪的死期就不遠了。
最行之有效的手段,莫過於太陰黃泉了,此術來自鄭青海之手,可以將物件的效果完全倒反,但光這樣似乎還不夠,為了儘快引出馬來風水師,我權衡再三,想出了一個狠招。
回到客廳後,我邊喝著茶,邊問文九賢:
“樊迪最近沒在家住吧?”
文九賢恨恨道:“這個畜生很警覺,他料到我會請風水師反擊,牆修好後他就躲起來了。”
我點點頭,對文九賢吩咐道:
“你去找個畫師,給他講,你需要一副長兩米,寬一米的畫作,畫中隻出現三個人,分别是黃巢,白起和張巡。”
文九賢不明白,我給他解釋:“這三人,都是曆史中出名的食人惡魔。”
“黃巢就是那個寫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儘戴黃金甲的陰森籃子,此人於唐末發動起義,建立大齊國,期間殺人,食人無數。”
“然後是這個白起,好多小年輕不懂事,管這籃子稱為殺神,還把他往後背上紋,這個白起是真的豬狗不如,坑殺過百萬人,吃人更是不在話下。”
最後講這個張巡,安史之亂時,睢陽城被敵軍圍攻,唐軍守將張巡誓死守城,可是城裡早就斷糧了,好多士兵被餓死,存活的也都瘦弱無力,然後張巡這個籃子就把自個的妻妾推出去了,說:“諸君經年乏食,而忠義不少衰,吾恨不割肌以啖眾,寧惜一妾而坐視士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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