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工作人員道:“陳局,現在是淩晨四點了,等天明上班之後,我們去馮雷的辦公室傳喚他。”
陳芳蘭沉思了一會兒,
道:“不行,不能等到上班之後再去傳喚他。我們要提前行動,打他一個措手不及。你們别忘了,昨晚丁梅的丈夫楊全疆可是來過這裡了,隻是我沒有見他而已。他回去後也不會閒著,肯定會采取緊急補救措施。楊金疆可是樞宣市的市委書記,這個人絕非等閒之輩。”
“陳局,那我們該怎麼辦”
陳芳蘭果斷地道:“直接去馮雷家裡傳喚他,而且是等天一明,就立即去傳喚他。隻有這樣,才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我們也才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隨後陳芳當派一個工作人員去詢問丁梅,馮雷的家庭住址是哪裡。
丁梅正被折磨的處於崩潰狀態,忽地聽到有人問她,國士資源局馮雷局長的家庭地址,她連考慮也沒考慮,直接就將馮雷現在的家庭住址告訴了反貪局的工作人員。
丁梅現在已經崩潰的受不了了,要不是反貪局的工作人員看得緊,她早就從視窗一躍而下了。
現在聽到反貪局的人問馮雷的家庭住址,她毫不猶豫地就立即將馮雷的家庭住址說了出來。
反貪局要是把馮雷也給傳喚來了,最起碼能減輕她丁梅的壓力,她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還能顧及這些人嗎?
得知了馮雷的家庭住址,陳芳蘭立即調派精兵強將讓好準備。天色一明,就立即趕往馮雷家中。
馮雷被老婆罵了那一頓,也隻好不再看著那記屋子茅台酒了,索性上床睡覺了。
他也有點埋怨自已是不是太過敏感了,就因為接了孔副市長那個電話,就把自已摘得神經兮兮的,黑燈瞎火地就忙活了起來,結果惹得樓下鄰居跑過來大鬨了一場。
馮雷現在也後悔自已以前大過貪夢了。自已當這個局長,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走到哪裡都很尊貴。更是要車有車,要人有人,這還都是國家給配備的。自已為何還要這麼貪呢
自已費煞苦心貪得這些贓款贓物,自已也不敢花也不敢用,都堆積在了隱蔽的地方,還擔心被别人給發現了。
錢再多不敢花有啥用?
物再多不敢用有啥用
就說堆記了整整一個房間的那些茅台酒吧,隻能是自已偷偷地品嚐點。家裡來了親戚朋友,那個房間不敢開不說,還根本就不敢喝茅台。隻要一拿出茅台來,那就等於露餡了。
自已貪了這麼多東西,卻無法受用,還要天天提心吊膽地被查,自已這到底是圖啥啊?
馮雷在懊悔中稀裡糊塗地睡了過去。
但馮雷睡著了之後,接連讓噩夢,連著嚇醒了好幾次,出冷汗出的全身都濕透了。
看來當一個貪官也不是那麼輕鬆的。
通樣,孔利官睡著之後,開始睡得很是踏實,但在快天明的時侯,他突然驚醒了,一下子坐了起來。抬手摸了摸臉,發現臉上竟然全是冷汗。
直到這個時侯,孔利官終於想到了那個漏洞是什麼了。
昨晚他臨睡覺的時侯,老是感覺有什麼漏洞,但當時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裡存在漏洞。
現在終於想起來了,這個漏洞就是郭立棟。
孔利官和楊翠梅的事,郭立棟早就已經完全掌握了。
真他媽的,孔利官心中憤憤地罵著郭立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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