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赴約那場問劍,江漁也會到場。”
餘陌佑正色道。
餘笙瞬間不嘻嘻。
“她會到場是什麼意思?”
餘陌佑拿出一張信紙拍給餘笙道:“意思是說,江漁她務必要見你一面。”
“霧草,她不應該來和我商量解除婚約嘛?
怎麼還想要見上面了!”
小公子肉眼可見的慌張,將那信紙展開,行筆大氣灑脫,果然是自己那從未見過的未婚妻。
“我前些日子剛得罪了她啊!”
餘笙哭喪著臉,畢竟他曾看到過無數廢材被退婚的橋段,所以當年一聽自己有個婚約就頭大。
一是,怕被搞個退婚膈應人,當然這一點在後來瞭解了自家家世之後就沒了,畢竟就算自己是真廢材,那江漁也不敢落了自家面子。
二是,沒見過啊!
餘笙討厭包辦婚姻。
反抗?
當然反抗了,在餘陌佑面前極力辯爭一整晚。
然後得到老爹一句:“我很讚同你的觀念,但是婚約是你爺爺定的,我也沒插手的權力。”
找爺爺?
笑話,禹鼎都看不住的人,你讓餘笙去哪找?
然後今年三月三,江漁生辰。
餘笙想了個好活,首接在學宮送了一封信過去。
江漁親啟裡面是兩頁極其名貴的紫熏竹紙。
第一頁以鶴體書寫的八個大字。
遙叩芳辰,生辰吉樂鶴體是餘笙往瘦金體裡糅合了些許行書手法成的新書法。
至於單獨寫出這八個字的原因:練字人的裝逼時刻。
乾淨紙上書秀筆文,爽!
第二頁紫熏竹紙則是隨手寫下一大攤話。
我,餘笙,你未婚夫。
聽說你生辰,那就祝你生日快樂哈。
這次呢,還想說些心裡話,咱們也沒見過面,我看過你的字,感覺很大氣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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