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到現在,好不容易傷口癒合好,現在傷口被雨水淋濕,又開始就上覆發…
裴顏脫得最後隻剩下一件胸衣,裴梟靜靜看著她的動作,但是看她的眼神中卻沒有半點情慾。
見到遍體鱗傷的後背,裴梟凝了凝眸光,嗓音清冷的開口,“你覺得你能改變結局?”
“許君柔,死不足惜。”
裴顏抬起頭來,眸光眼淚閃動,“…可她是我媽媽,我做不到,看見她出了事後,我還能無動於衷,坐視不管。”
“大哥…能不能用我的命,去換我媽媽的命?”
“裴顏,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不敢對你如何?”男人語氣冰冷。
裴顏無力地說:“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我真的已經沒有辦法了。”
“是不是隻有我死了,這一切才會結束!”
裴梟:“結束?去問問你母親,”
說到底,他還是心軟了。
傭人正在宋明珠房間裡,拆換洗的床單被套,宋明珠也剛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紮著丸子頭,碎髮間還是有些濕潤,女孩安靜地坐在書桌前,低著頭做作業。
傭人:“先生。”
聽到身後的聲音,手中握著的自動鉛筆芯直接就斷了,聽著身後沉悶走進來的腳步聲,視線的餘光看著身旁男人拖著椅子,在她身邊坐下,氣息冷冽,帶著壓迫,哪怕不去看他,宋明珠也知道他現在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男人穿著深色的居家服,搭著長腿,手放在膝蓋上,無名指上戴著的那枚銀色素戒,格外刺眼。
“全都聽到了?”
宋明珠搖頭,她說的實話:“我不敢聽,洗完澡,我就回來寫作業了。”
房間裡沒有人外人,與他獨處,宋明珠渾身根本不自在,覺得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就是兔入狼口。
剛洗完澡的女孩,脖子後紅了一片還未退散下去,身上那股草莓香清晰的沐浴露香味,在男人鼻尖絮繞,裴梟突然起身直接伸手從她身下穿過,直接將她抱起來,宋明珠身體懸空,等一會自己就又坐在了他腿上,身上濕漉漉的,就連那雙眼睛,看著裴梟時都是波光盈盈,清澈無害。
“哥…哥哥…你這樣,我不好寫作業了。”
“沒什麼不好寫,你動筆,我看著你做,不對的哥哥教你。
宋明珠強忍著生理上的不適,但是她還不能反抗,她做作業時,裴梟這動手動腳的毛病,從這個時候就開始有了。
裴梟身形高大,體型修長,寬肩窄臀,隻有十六歲的宋明珠,在他懷裡就是小小的一隻外面要是有人走進來根本看不見,男人懷來還有個人。
一開始她做的數學題,裴梟嫌她計算步驟複雜,握著她的手,在一旁的草稿紙上,寫出了另一個她從不知道的公式。
“發燒了?”握著她的手,裴梟才感覺到她不正常的體溫。
宋明珠一生病對裴梟來說,確實是件棘手的事情,宋明珠是早產兒,一旦染上了風寒,就會一連續病上很久。
“生病了,怎麼不跟哥哥說?”
是昨晚,裴梟纏著她太久,加上昨晚下雨,冷風從窗戶裡灌進來,宋明珠一下就病了…
裴梟抱著她去了主臥室,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虛弱得一句話都不想說,就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等到第二天,宋明珠吃了藥之後,體溫還是沒有降下。
裴梟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家庭醫生罵罵咧咧的趕來,給床上的小姑娘測量了體溫,“燒到了三十八度五,放心燒不死她。”
“倒是你…”
“外面都在傳,你身邊養了個小情婦,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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