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二叔家一趟。”說著賀建彰就往賀二叔家去了。
趙炎芹也不知道他要乾嘛,她去做早飯。
用大柴灶煮上稀飯,小蘭燒火,還煮了三個雞蛋。
現在家裡雞蛋不少,他們三個人可以放心吃,隨便吃。
用麪粉發了一點面。
她用粉條和嫩南瓜土豆切絲和了一點餡兒,用發好的面,烙了粉條餡餅。
賀建彰到了賀二叔家,賀老太太見他進來,眼睛都亮了。
連忙站起來,“建彰,你今天在家啊,吃早飯沒有,來吃早飯,吃個雞蛋。”
“奶,不用,炎芹在家裡做早飯,我來找你們,是想問問我爸給我的生活費,現在是不是應該給我了,畢竟我和小蘭也沒有在二叔家吃飯了。”
“......”賀老二和楊冬蓮都僵住了。
賀良德現在還不知道賀建彰和他們分家單獨帶著小蘭過了,所以錢還是寄給他這個弟弟的。
以前是寄給老太太,但老太太不認識字,後面老二唆使著就寄給他了。
現在賀良德每個月都還寄生活費回來,但人是一面都不露,逢年過節都不會回來一趟。
賀老二自然就把這個錢給昧下了。
“嗬嗬......建彰,你在說什麼,什麼錢?我們都分家了,你爸怎麼還可能給我們寄錢,沒有根據的事情就不要亂說?”
賀建彰看著這個二叔,目光冷冷的。
這個二叔,拿著賀良德的錢,虐待他和小蘭的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
記得有一次半夜醒來,二叔一家三口正在吃鎮上賣的烤鴨,還說他和小蘭不配吃。
平時隻要他在家,他們吃的都是稀飯,清得不能再清的那種,二嬸張口就是家裡人多,不夠吃。
那時候他還小,開始以為是自己和妹妹加重了二叔一家的負擔,後來無意間看到二叔去取錢,才知道二叔原來還有那麼大一筆額外的錢。
而那些錢本該是他和小蘭的。
雖然那個男人不是個東西,但這樣被人用他們的名義占了去,也是很膈應。
所以,沒多久,就分家單過了。
“本來我也不是那麼想要他的錢,但二嬸好像覺得我很好欺負,那我就打電話問問他到底是是不是給你們寄了錢,他的電話奶奶這裡是有的,你們要我打?”
賀二叔當然不敢讓他打電話去問賀良德,“建彰,有話好好說,都是你二嬸的錯,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嘴饞得很。”
一腳就踹向了楊冬蓮,楊冬蓮不敢反抗,現在賀建彰來要錢了,要是斷了賀良德的錢,那他們一家就過不了現在這麼滋潤的日子。
“我們分家一年多,就算一年吧,現在賀良德一個月給你們寄兩百塊,一共兩千四,拿來吧。”
賀建彰一腳踩在旁邊的小凳子上,抖了抖,沒有再和他們廢話,也不想看二叔表演拳擊。
以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代表他真的好說話。
現在一個小的小蘭,馬上還要一個更小的,要真是讓他們覺得好欺負,以後日子還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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