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佩,“你怎麼了,一回來臉色就不好?工作上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想找我發脾氣?”
“我問你,你有沒有找人擄走小蘭?”
“小蘭,誰啊?”陸文佩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小蘭是誰。
但很快就想到了,“你那個野種女兒?”
這語氣十分的嘲諷。
賀良德臉色黑了黑,“她和靜南一樣都是我的女兒,你罵别人說野種,靜南是什麼?”
“靜南是我的女兒,你的女兒失蹤了關我什麼事,你不會以為是我做的吧?我乾嘛去抓她一個小丫頭,我要抓也是抓賀建彰,賀建彰才是你兒子,才是你的命根子。”
提起賀建彰,陸文佩眼裡就隱藏不住的恨意。
賀良德跟她生活了這麼多年,多少瞭解一些陸文佩,看樣子這個事情和她無關,不是她做的。
“你最好祈禱不是你陸家乾的,建彰已經說了,如果是你們陸家人乾的,你們陸家就等著吧。”
“我還怕他?”陸文佩拔高聲音。
賀良德坐了下來,“是嗎,那咱們就等著,看看建彰的怒火到底是怎麼樣的。”
說實話,現在的陸文佩還是有些怕賀建彰。
賀建彰在短短幾年內成長到她無法想象的地步。
“嗬嗬,太威脅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想看看你們父子到底要乾嘛。”
陸文佩起身,她出去了。
賀良德知道她去了陸家,他也打電話給賀建彰。
“我已經試探過陸文佩了,可能不是她乾的,你想想還得罪了什麼人?”
這樣目標明確的帶走人,一半都是仇敵。
賀建彰沒有說話,他得罪的人當然不少。
“我也幫忙找找,你們先彆著急,估計很快就給你們打電話。”
如果隻是一起平常的綁票,賀建彰那邊很可能會接到電話。
“已經接到電話了,要錢。”
“那你們現在要怎麼做?”
賀建彰沒有繼續說,而是把電話給掛斷了。
掛了電話之後,賀建彰眼神冰冷。
“彰哥,我們查到那輛車子在我們鎮上停幾天了,這幾天住的是招待所,我看他們早有預謀。”
“還有什麼動靜沒有?”
“他們帶走小蘭之後,直接離開了鎮上,去的方向不清楚。”
那邊的綁匪要錢,而且是一百萬。
在這個年代一百萬,那簡直是巨钜款。
短時間內根本就不可能湊起。
趙炎芹想辦法去銀行提了一些現金,然後用紙在下面墊著,“先拿這個。”
對方還不要賀建彰明天去交錢,要趙炎芹去交錢,因為趙炎芹是一個女人,沒有多少威脅力。
賀建彰看著趙炎芹,“算了,明天還是我去吧,太危險了。”
“對方指定我去,你去的話隻會激怒他們,你們在後面不遠處,不用太擔心我。”
能不擔心嗎?
高玉珠臉色很不好,她抱著樂彥,擔憂的看著女兒。
這個晚上大家都沒有睡著。
小蘭被人綁走的事情,村裡人都知道了,有不少人幸災樂禍,覺得賀建彰一家平時太高調了,所以才被人給盯上,不然為什麼不綁走别人,隻綁走了小蘭?
當然更多的人是不敢說什麼,畢竟村裡人大部分都有在他們夫妻哪裡做事的,這個時候說風涼話不是落井下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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