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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清如不過是問問他而已，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為個‘小事’就懲罰聶啟星。

聶啟星一番狡辯後，她明知道這裡面沒他說得簡單，肯定還有别的原因，可她不願意深究下去。

一雙幽冷的眼睛看向滿臉愧疚的青年，看不出信沒信，或者那些受害者和章引對她來說都如同螻蟻般不值得她去在意。

她隻說：“我不管你知不知情，别去招惹喬念！”

聶啟星鮮少被她如此嚴厲的警告，愣愣的看她，還是沒忍住問出心頭疑惑：“cummer，她到底什麼背景怎麼連您都這麼說？”

之前影子就跟他說，讓他離喬念遠點兒。

現如今聶清如也這麼跟他說，讓他别去招惹喬念。

他們一個二個都這麼說，反而讓他有種想要去弄清楚原因的衝動……

聶清如似乎不想提起這個話題，皺了皺眉頭，迅速的鬆開眉心，再度看他時，眼神都冷淡下去：“我讓你不要去招惹就别去惹，你隻要聽我的話就行。”

她這個態度，聶啟星也不敢再問下去。

“我明白了。”

“我會出手幫你壓熱度，但是我也要提醒你，不要讓我失望下去，你知道我對你的要求是什麼。”

聶啟星在視頻看不到的桌子下狠狠地握緊拳頭，面上還是風輕雲淡的斯文俊雅，馬上就順從道：“我的原子量能實驗快有結果了，等有結果馬上總結郵件發給您。”

聶清如韞色舒緩下來，不過沒有被他岔開話題：“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别去招惹喬念。她…就是個毒瘤，你鬥不過她。”

季家的人都是這樣子令人噁心又強大的讓人恐懼，這種人就不該存在世上，他們存在就是對這個世上其他人的不公平！

聶清如提起喬唸的名字，面容都要扭曲一下，片刻之後，她極力收拾自己的情緒：“你這幾天低調點。”

“好的。”

聶啟星看著視頻電話掛斷，他滿臉笑容迅速凝固下去，翻開手機登錄上INS，看著上面鋪天蓋地的謾罵聲。

他眼神越發冷漠。

他從抽屜裡翻出一個插卡的老式手機，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把那些女人處理乾淨。要是沒時間轉移出去，就地清理了吧！”

那頭的人還沒回話。

他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清楚，徑直掛了電話，將電話卡抽出折斷丟進垃圾桶裡。

這才將那個老式手機重新放回抽屜裡，關上抽屜，屋裡重新恢複安靜，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那通電話也隻是個幻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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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清如跟聶啟星說要幫他降熱度。

果不其然。

在他們結束視頻不久，ins上的相關話題開始被清理掉，熱搜的排名一再往下降。

本來鬨得沸沸揚揚關於聶啟星開實驗室年紀不合規的話題也被一位科學界的大拿出來迴應說聶啟星屬於科學界破例批準的特例後，熱度開始往下降。還有大批水軍出來幫著聶啟星說話，表示他應該是被無辜牽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