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張虎的大姨,沒幾天就來廠裡找他了。
兩人坐在會議室裡,毛桂香看他的眼神再也不是以前那樣嫌棄鄙夷,而是帶著一種不甘分憤怒。
這次算她栽了一個跟頭,也得到了一個教訓。
環顧一下四周,“沒有想到你們嘴裡的那個彰哥賀建彰是市裡賀良德的兒子,難怪你們那麼囂張,是我沒有調查清楚。”
她男人和賀良德是一個係統,但職位低很多。
張虎沒有說話,心想他彰哥從來不拿他老子的名頭在外面混,照樣混得很好。
但如果現在能用一下,彰哥不用,他這個做兄弟的默認一下應該沒錯吧?
而且彰哥和他爸是真的親父子,改變不了的血緣關係。
毛桂香見他不說話,覺得這個咋咋呼呼的大小夥子沉穩不少。
“其實席舒蘭家裡的情況你也知道了,她願意彩禮加到一萬,還有這塊表送給你。”
毛桂香十分捨不得的拿出那塊表,本來她是不打算拿出來的。
幾萬塊,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她打算以後給自己孩子戴,戴著這樣的手錶也是一個面子。
但現在不得不拿出來了,他們家和席家必須要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
“這塊表是名牌,價值幾萬,不管你是拿去賣二手的,還是送人或者自己戴,都很有價值。”
“張虎,你是我親外甥,我不會害你,你家的條件能找到席舒蘭那樣的,已經是很好了,可以說是跨越了階層,你自己想想是不是?”
張虎看了看這塊手錶,什麼名牌,他也看不懂,就是比商場裡面賣的手錶要大一點,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大姨,我家的條件是很差,但也沒有必要去靠女人,我張虎是一個男人,男人就是要靠自己,靠女人那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他推了推表,“這塊表你還是收回去吧,不適合我。”
晃了晃自己的手,“你看我手上的表,一樣看時間,一樣戴著用,走出去一樣有面子。”
“你說的名牌,我也不懂,不是我的,我也不要,席小姐的事情,我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了,不可能。”
毛桂香深呼吸,眼神盯著他,“你真的想清楚了?你知不知道你將錯過的是什麼?”
“想清楚了,我聽有文化的人說,在本該奮鬥的年紀去貪圖享受,就是人生的損失,我不想損失自己的清楚,我在這個年輕就應該去靠自己。”
毛桂香蔑視的看了看廠房,“你就靠這個廠?”
“這個你就不需要管了,你也知道我還年輕,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萬一哪天我就賺錢了也說不定。”
“好,很好,既然這樣,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就走了,以後你們家有什麼事情也不要找我幫忙,就這樣吧。”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麻煩大姨,至於你妹妹,你自己去和她說吧,她不待見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的事情我一向不管。”
張虎還很好心的把人送出了廠。
毛桂香看到這個小廠子,心裡就一股火氣。-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