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什麼時候跟江怡好上的?你倆該不會都滾床單了吧?老孃見過渣的,沒見過渣到你這麼人神共憤的!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不怕婚禮上被人......”
李雲微一口氣強勢輸出,足足罵了五六分鐘沒停,直到服務員過來提醒,示意她小聲些。
我不想丟人現眼,起身奪過她的手機,掛斷了。
“你掛斷乾什麼?我還沒罵完呢!不光顧宴卿要罵,那綠茶婊更得罵!得絕症就了不起了?就能搶人了?”
李雲微氣到失控。
我趕緊給她倒了杯茶,安撫:“算了,别影響人家吃飯。”
李雲微看了看周圍異樣的眼光,這才壓下脾氣。
“顧宴卿到底怎麼想的?他愛江怡嗎?”李雲微想不通這些,好奇又苦惱地問。
我搖搖頭,“不知道,但肯定不愛我。”
否則,如何做出這種荒誕奇葩又恬不知恥的事來。
“江怡就是心理變態,這些年她事事都要跟你爭搶,顧宴卿難道看不出?”
我扯唇一笑,“他一直覺得我想多了,對江怡偏見太深。”
李雲微氣得連喝了好幾杯茶,又突然問:“那他知不知道,江怡江浩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妹?”
“應該不知道,我沒跟他說過。”
畢竟是家醜,誰沒事說這些。
哪怕是最愛的人,也不能把自家不堪的一面全部展示。
否則,當不愛的那一天到來,這些醜聞就會鬨得人儘皆知,還會成為對方傷害自己的利器。
“不知道啊?”李雲微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哼,我倒挺期待,顧宴卿認清江怡真面目的那天,肯定悔得跪地大哭。”
我笑而未語。
他悔不悔,都跟我無關了。
吃完飯,李雲微安慰我:“好歹得到公司做為補償,這種垃圾男人,丟就丟了,以後好好搞事業。”
閨蜜提到這話,讓我想起公司變更法人還有些程式沒辦。
“是,你說得對,我不該為男人黯然傷神。放心吧,我沒事,早點認清人渣也挺幸運的。”
跟李雲微道别後,下午我就約了顧宴卿去辦理法人變更手續。
他很爽快地答應了。
見到他時,他半邊臉上還印著五指印,清俊的模樣平添了幾分滑稽。
“動作快點,這邊辦完再去把離婚證領了。”見他走路不徐不疾的,我低聲催促。
我們領證剛一個月,早知如此,就不該5·20那天早早去排隊了。
顧宴卿目光憂鬱地看著我,嘴巴動了動,欲言又止。
從工商局出來,我們直奔民政局。
誰知到了後得知,離婚要先預約,再來提交材料。
然後等三十天冷靜期,時間到了後,雙方仍然堅持要離婚,再去辦理離婚證。
我沮喪又煩躁,拿出手機當場預約,卻隻能約到半個月後的一天下午。
也就是說,當顧宴卿跟江怡舉行婚禮時,我依然是顧宴卿法律意義上的妻子。
這TM的什麼破事!
顧宴卿看我脾氣暴躁到極點,壓低聲溫柔地道:“這事不急的,江怡也沒有催我。”
“我急!”我猛地抬眸懟他,把他嚇了一跳。
我憤憤地盯著他好一會兒,突然笑了下,問:“她就不怕等不到那一天嗎?”
顧宴卿臉色僵住。
畢竟離婚這麼麻煩,隻要我不配合,一年半載都離不了。
江怡就算做了新娘又怎樣,法律意義上,她不是妻子,頂多算小三。
顧宴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步伐朝前一步,還是那般溫柔地道:“那我們就不離了,省得以後還要來複婚。”
我臉色極其訝異,瞪著他,無法理解這話。
到現在,他依然自信地認為——等江怡死了後,我會跟他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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