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瞪了他一眼。
騙子。
真要是著火的時候受的傷,那也應該是燒傷,而且這麼多疤,怎麼可能都是·那時候受的。
但薄荊舟既然不打算說,沈晚瓷便也沒再繼續問,有些事既已知道就好,沒必要非弄個水落石出揭人傷疤,“當時我們都在附近,你是怎麼被他帶走的?”
“不知道,他在船上薰了藥,我當時陷在昏迷中,但大概也能猜到,水上不能走,便隻能走水下了,”薄荊舟似乎並不想談論這事,回答得十分敷衍,趁著沈晚瓷思索之際,他就著兩人十指緊扣的動作,將她的手反剪到腰後,把人攬進了懷裡,“我在洗澡,你進來做什麼?”親,愛的,.讀.者,,,此.頁,.面,.內容.為,.盜,.版,.,,請下.載/u6
沈晚瓷眉梢微揚,泛紅的眼尾彎起,沒好氣的道:“看你凍死沒有。”
男人將她抵在濕漉漉的牆壁上,聲音裡帶著笑意:“你不是因為心疼我,想幫我才進來的?”
“才不……”
話還沒說完,薄荊舟已經捏著她的下頜吻了下來,隨著男人氣息的靠近,霎時而來的,
另一隻手將她身上薄薄的吊帶睡衣扒下來,喘息聲貼著她的肌膚,一下比一下急促:“晚晚
無數次想罷工,但看著他的那些疤,
“恩……”
男人隻是口頭上應,卻半點沒有停頓,哪怕沈晚瓷實在受不住鬆了手,也能被他再拉回去,甜言蜜語的哄著繼續。
他貼著她,胸口劇烈起伏,急促滾動的喉結時不時的蹭過她的額頭。
浴室裡,冰涼的空氣變得滾燙,沈晚瓷的後背貼著冰冷的瓷磚,身前是男人的胸膛,她喘著氣,臉頰上佈滿了紅暈,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覆上了一層薄薄的、迷茫的霧氣。
落在男人眼裡,就變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圖。親,愛的,.讀.者,,,此.頁,.面,.內容.為,.盜,.版,.,,請下.載/u6
也不知過了多久,動靜終於停了,薄荊舟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側臉。
他打開水龍頭,將兩人清洗乾淨,又拿了浴巾把沈晚瓷身上的水珠細細的擦拭乾,才將人抱出了浴室。
他剛把人放在柔軟的床上,沈晚瓷就翻身背對他,整個人蜷縮進了被褥中,她沒穿衣服,後背又沒蓋好,被窩裡有些透風,但她現在手軟得根本拿不起來,也沒心思去管了。
“晚晚,起來把頭髮吹乾了再睡。”
“……”
沒人理他。
薄荊舟低笑了一聲,拉過被子給她蓋好,然後從抽屜裡找了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男人的指腹摩挲著她的頭皮,很舒服,沈晚瓷本來就累,暖意融融的風裡,她很快就睡著了。
吹乾頭髮,薄荊舟又去衣櫥裡找了睡衣和內褲給她換上,房間裡開了空調,等做完這些,他的身上已經自然乾了。
門上傳來敲門聲,薄荊舟沒有換的衣服,就直接裹了睡袍去開門。
開門之前他在貓眼裡看了一眼,是外賣員,手裡還拎著他買的避孕套,回頭看了眼床上睡得正熟的沈晚瓷,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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