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走出窮山溝,又獲得了在這裡的工作機會,今天還見了同村的哥哥,她高興。
是,她的日子確實苦,但她覺得有奔頭,所以不覺得難過和委屈。
“您快放開我,我沒關門,讓同事看到了,會說我閒話。”
他側臉看著她:“有我在,誰敢說你。”
若木真的氣極了,她感覺身後的男人不過就是個好色的花花公子,隻想著占她的便宜,心裡又羞又惱又失望,忍不住衝他大聲說道:“蕭駿,你放開我!”
他笑了:“第一次聽你喊我名字。”
“放開!”
他卻抱得更緊,“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麼這麼生氣。”
若木實在敵不過他的力氣,隻好歎了口氣,說道:“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他一愣,“哪樣。”
若木回頭瞪向他:“您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
他收起了笑意,臉色沉了沉:“你怎麼發現的,經理跟你說了?”
若木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經理跟我說這個乾什麼,我剛才碰見她了。”
蕭駿眯了下眼睛,“誰。”
“那個女人。”
他皺眉,“什麼女人。”
若木無語,“就剛從您房間裡出去的那個。”
“我房間裡沒有來過女人。”
若木深吸了口氣,她都看見了,也聽見那女人說的話了,蕭大少爺竟然還不承認。
她指著床單上臟了的那處說:“沒有來過女人,那這是什麼東西。”
蕭駿挑眉,忽然笑了,“你懂得不少麼。”
“......”
她本來什麼都不懂,是誰讓她懂了這麼多?
若木心裡越發的委屈,眼淚跟著掉下來。
蕭駿幫她擦了下眼淚,又問道:“氣的就是這個?”
“我沒氣......”就說一種說不出來的不痛苦。
蕭駿笑看著她,騰出一隻手,指了指床尾小桌子上的杯子:“剛健身完,喝了一杯蛋白粉,不小心灑了一些。”
若木眨了眨眼睛:“蛋白粉?
“嗯,香草味的,不信你聞一下?”
“我才不聞。”若木擰著眉頭說。
她此時心裡還膈應著,怎麼可能去聞那個床單。
但是他這麼一說,好像是像蛋白粉。
她知道蕭少爺平時會健身,健身後,也確實會喝一杯蛋白粉。
所以他洗澡,不是剛和女人做完那種事,而是去健身了?
“那你的床怎麼這麼亂......”
蕭駿無奈道:“我的被子不都是你給我疊麼,你什麼時候見過我自己整理床鋪。”
“......”
也是,蕭大少爺生活方面都有人照顧,基本上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但他說這話時,語氣裡似有似無的曖昧,讓若木有點臉熱。
她不自在地在他懷裡轉了轉身子:“您現在可以放開我了麼?”
“不可以,你還沒說清楚,為什麼好好的冤枉我,還有那個女人怎麼會從我房間裡出去。”
若木被他抱著,又羞又窘迫,但掙又掙不開,隻好一五一十地說了。
如何在電梯裡遇到了一個漂亮女人,又是如何在電梯打電話說了那種露骨的話,再加上那女人是從16樓上的電梯,然後自己就根據這些線索,判斷錯了......
蕭駿側臉問她:“那女人說了什麼話,為什麼讓你覺得她在說我。”
“她說了是位大少爺,還說......”若木咬了下唇,别人輕而易舉就能說出來的話,她卻連重複都重複不來。
“還說什麼?”他的手臂收緊了。
“說大少爺很瘋狂什麼的,兩個小時什麼什麼......”
她說不下去,實在開不了口,尤其是對著他。
而且她也感覺到抱著她的男人正在漸漸發熱,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側,搞得若木也要發燒了。
她和蕭駿離得太近了,這樣的距離,讓若木腦袋嗡嗡作響,渾身血液都快逆流。
“蕭少爺,我都說了,您放開我行麼......”她感覺自己都要哭了。
“你怎麼知道我瘋狂,”他啞著嗓子問:“你和我做過麼?”-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