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抱起小山越哄,秋桃帶著奶嬤嬤站在她身邊逗小山越。
“罷了,你們抱過去吧,晚上要悉心照料。”孟小阮怕小山越晚上哭鬨,晏禾睡不成,他明兒還要早起上朝,於是讓人把小山越抱出去。
“咦,娘娘,小木馬怎麼壞了?”秋桃轉身時,一眼就看到了碎成八片的小木馬,驚訝地問道。
“它不結實。”孟小阮笑著說道。
“趕緊收拾了,莫要傷到皇後。”招娣叫進來幾個小太監,飛快地收走散落一地的木頭。
小太監拎著木馬腦袋出去的時候,孟小阮覺得更好笑了,手指尖在晏禾胳膊上戳了戳,說道:“你看,小木馬的眼神好幽怨。”
“並不幽怨。”晏禾挑眉,淡定地說道:“它是個假馬。”
孟小阮:……
“你想不想騎馬?”晏禾轉頭看向孟小阮,興致勃勃地說道:“咱們兩個自己騎。”
孟小阮不想掃他的興,隨意點頭:“過幾天去吧。”
“就現在。”晏禾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繞過屏風,走向龍榻。
他可沒說這馬就是他啊!
“我想要自己的孩子!”晏禾意氣風發地說道:“我要給他一個最結實的金木馬!”
所以就讓她騎他這個大木馬?
孟小阮臉漲得通紅,羞得握起拳往他身上使勁捶了幾下!
“要死了!”她罵。
“死不了,那木馬是假的,我是活的,熱氣騰騰的。”晏禾雙手枕在腦後,笑吟吟地看著她。
孟小阮現在隻想拿幾本道德經過來念給他聽!
……
一大早禦書房外就守了好些人。
“聽說有人進京告禦狀,還走了皇後孃孃的路子。”趙尚書小聲說道。
“後宮不可乾政,找皇後有什麼用。再說了,她雖得陛下寵愛,那也不能管前朝之事吧。”立馬有個人接話。
杜嘉站在人群後面,皺著眉嚷道:“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動不動就議論皇後,皇後是你們親孃啊?”
“杜將軍,你怎麼說話的?”趙尚書轉過身,不滿地說道:“知道杜將軍是追隨陛下從長寒關一路征戰,得陛下器重,但也不能出口就辱罵朝廷命官吧!”
“老子就愛罵,老子還要天天罵。”杜嘉嗤笑,朝著他啐了一口:“有種去皇後面前議論,在這兒議論,你們的舌頭,簡直比長舌婦還要長!怎麼,你們是長舌官?”
“吵什麼?成何體統?”晏禾威嚴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
“陛下!”眾人趕緊轉身行禮。
晏禾穿過人群,停到了趙尚書的面前,冷聲道:“趙尚書真是好耳目,這麼快就知道皇後孃家來人了。”
“孃家?”趙尚書沉吟一下,說道:“是皇後兩位庶妹的家人,算不得孃家。這三人在京裡轉悠了好幾天,四處告狀,還聲稱是皇後的孃家,這種人就是攀龍附鳳之輩,完全不可信。”
“哦,趙尚書倒是查得仔細。”晏禾冷哼,大步走進了禦書房。
“趙尚書的手長,耳朵也是順風耳,比豬耳朵還厲害。”杜嘉環著雙臂,大聲笑道。
“杜將軍,你放尊重點,這是禦書房,豈敢大聲喧嘩,驚擾聖駕。”幾個大臣圍過來,義憤填膺地替趙尚書說話。
“喲喲喲,你們好本事,在禦書房議論皇後孃娘,怎麼,本將軍還不能到皇帝面前告狀了?”杜嘉反擊道。
“就是,你們文官的嘴,殺人的刀,隻管造謠殺人,不管埋。”一群武將也上前來了,和那幾個大臣針對麥芒的爭了起來。
“各位大人,喝口茶再吵吧。”劉公公帶著一群小公公,端著茶壺茶盞過來了。
茶水注入茶盞,頓時一股清新茶香在風裡飄散。
“好茶!”杜嘉飲了茶,樂嗬嗬地說道:“本將軍還能再喝三碗,來來來,再倒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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