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內,崔嬌月剛踏進去,就瞧見了宋長霖。隻見他一身黑袍,周身都透著一股寒氣。
崔嬌月快步躲到了上官卿雲的身後,嬌嗔了一句:“哥哥,他來做什麼?這人,就是沒安好心。故意為難我。”
這句話的聲音一點兒不小,正故意落入了宋長霖的耳中。
宋長霖淩厲陰森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崔嬌月的那張臉。
這張臉分明就是崔嬌月的臉,可偏偏宋長霖昨日百般詢問十三,十三都說未曾看見胎記。
這,不可能!
上官卿雲向左側跨了一步,擋住了宋長霖的目光,語氣嘲諷道:“宋大人今日來,可是為了賠禮道歉?”
宋長霖於眾人前答應的話,自然要兌現,否則傳出去,隻怕日後難以服眾,他道:“謝某既錯了,自然要賠禮道歉。”
“上官姑娘,可否容謝某當面與你說幾句話?”宋長霖忽而收斂了目光,一臉柔情的看向了崔嬌月。
崔嬌月才不搭理他,隻躲在上官卿雲身後:“你現在說就行。”
宋長霖見她一步都不肯動,隻得再次請求道:“上官姑娘,我今日是誠心與你賠禮道歉的。”
“那就請宋大人按照昨日的約定,去上官府門口,大喊三聲吧!”崔嬌月拽著上官卿雲的腰帶,側過頭去,朝著宋長霖大喊了一聲。
宋長霖深呼吸了一口,見她始終躲著自己,索性咬牙,道:“好,喊就喊。”
為了取得崔嬌月的信任,宋長霖說完話,就退到了上官府的門外。
因著風聲早就傳遍了安陽,此時早早就有一群人侯在了門口看熱鬨。
宋長霖面對著上官府的大門,氣沉丹田,大喊了三聲。
“京兆府宋長霖,是個眼瞎的莽漢。”
“京兆府宋長霖,是個眼瞎的莽漢。”
“京兆府宋長霖,是個眼瞎的莽漢。”
話音剛落,崔嬌月就站在上官卿雲身側,忍不住彎腰掩嘴地笑出了聲。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上官卿雲,都被崔嬌月惹得笑了兩聲。
宋長霖耳尖都紅了,他拱手與上官卿雲身前,道:“上官公子,可否容我與令妹說上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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