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應該怎麼說,他可不懂其中的寓意。而他也奇怪,周依依並沒有為自已開口解釋,讓他也隻能空口回答感謝。
林峰雲看到觀音,隻是稍微愣了一下,隨後立刻反應過來:“元慶,還不敬胡書記一杯。這個觀音,可是好寓意啊,對你抱有很大期待。”
觀音?官印?看到林峰雲重申觀音二字,張元慶這才立刻反應過來。
這麼一想,這個禮物可是非常貴重了。在場不少人都是人精,立刻都反應了過來。看到張元慶歡天喜地拿著酒杯敬酒,胡至功也與他一起飲了一杯,頓時閃過了很多的想法。
陸琦元臉色一變,隻覺得大腦嗡嗡的,他下意識看向了陳淩誌。
陳淩誌也看了過來,給了他一個深沉的眼神,似乎是提醒,更似乎是警告。
陸琦元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小子,估計是攔不住了。而他想到,前不久才向省委打得報告,建議張元慶擔任豐和縣縣委書記的事情。
此刻陸琦元隻覺得後背冷汗都冒了出來,他似乎是踢到鐵板了。
……
在回港島的飛機上,楊絮面無表情地坐在頭等艙座位上。
和她一同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蔣瑩。
自從上次在花城為了張元慶的事情碰頭之後,蔣瑩對楊絮也熟悉了起來。
她對這個女人也非常好奇,蔣瑩第一次和楊絮見面的時候,楊絮還是張元慶的女朋友。而且能夠看出來,張元慶也很喜歡她。
卻沒有想到,上次再見面的時候,楊絮已經是張元慶的前女友了。
蔣瑩是專程趕來喝喜酒的,不過她從頭到尾,就是在婚禮現場和張元慶打了一個招呼。
緩緩鬆了一口氣,蔣瑩看著楊絮說道:“我沒想到,你就這麼走了?婚禮上也沒有看到你,我還認為你會鬨出什麼動靜?”
楊絮淡淡一笑:“我還能鬨出什麼動靜,難道真的把元慶的婚禮攪黃?合格的前任,最好就像死了一樣,不打擾才是最好的尊重。”
“放下了?”
蔣瑩好奇地看著楊絮,她自已雖然也喜歡張元慶,不過更多是發自內心地欣賞和喜歡。可是眼前這個女子,她知道對方愛張元慶那是刻骨銘心的喜歡。
否則以她現在的條件,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果然楊絮很直白地回答:“放下?放不下。這個男人我愛了十幾年,你讓我怎麼放下?可是我又不願毀了他,所以隻能離開而已。這不代表我妥協了,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
蔣瑩能夠感覺到,眼前女人的執拗:“那你既然不出現在婚禮上,又為何專程過來一趟?”
“誰說我沒有出現在婚禮上,隻是你沒有看到我而已。”
楊絮說著看了一眼自已手上的戒指,冷冷地說道,“我過來一趟,已經討回了一些應該討的利息,而且圓了我一個夢。不過這個事情還沒完,有些賬早晚還是要算一算的。”
蔣瑩看到楊絮無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隻覺得有些好奇,她怎麼會平白無故在這根手指上戴戒指?而且戒指看起來也不怎麼名貴,就像一個道具一樣。
眼前這個女人,蔣瑩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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