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慘叫,歹徒眼睛都睜不開了,鮮血順著眼角流下。
或許這歹徒動輒就敢動刀,覺得自己是一個狠人了。他卻不知道,自己面對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張元慶狀若瘋虎,將他手上的匕首給磕飛出去,然後拳頭跟不要命一樣瘋狂錘擊。歹徒從怒吼抵抗到慘叫捱打,從奮力掙紮到渾身抽搐,口鼻鮮血四濺。
張元慶的狠勁,在此刻完全暴發了出來。這也是宣泄內心的情緒。
“停……停手……他要死了……”鄭瑤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要出來製止别人毆打持刀歹徒,而且這歹徒剛才挾持的還是自己。
不過理智告訴她,自己再不出手,這傢夥就要把這歹徒活活弄死了。
在鄭瑤的呼喊中,張元慶這才恢複了理智。他再一看歹徒的情況,的確是要被打死了。
在這一晃神的工夫,保安們趕到了,立刻將這裡包圍了起來。
鄭瑤將張元慶拉開,然後護住他,對保安隊說道:“這個歹徒持刀挾持我,把他綁起來。警察很快就到。”
持刀歹徒?保安隊聞言,立即如臨大敵。不過等到把那個人翻開的時候,紛紛皺緊了眉頭。那人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鼻骨都被錘碎了。
保安隊有人抬頭看了一眼張元慶,隻覺得這個傢夥比持刀歹徒還要危險。
鄭瑤看了一眼歹徒,又看了一眼張元慶,卻沒有說什麼。
很快警察出現,從帶隊警察的警銜上能看出級别不低。
持刀歹徒自然立馬抓起來,隨後警察就把張元慶給包圍了。實在是這個傢夥出手太狠,就連警察都覺得他危險。
張元慶也沒辦法,他剛剛面對的是一個持刀歹徒,那個時候幾乎就是搏命,他不可能留手的。
隻是當時打得爽,現在難免要受到問詢。
這個時候,鄭瑤再度站了出來,她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很快,帶隊警官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就對鄭瑤和張元慶點了點頭離開了。
等到所有人離開,張元慶鬆了一口氣,方才感覺拳頭刺痛。剛剛他緊急之下,抓了一把玻璃渣灑在歹徒眼睛裡面。
其中有不少碎片,刺入了他的手上,流了不少鮮血。
不過這些鮮血都是值得,張元慶主動關心鄭瑤:“鄭總編您有沒有事,剛才真是太驚險,幸好我一眼看出了那個歹徒的身份。咱們配合之下,總算是有驚無險。”
該演的時候還是要演,張元慶也沒有把功勞歸結於自己,要給鄭瑤一點面子。
鄭瑤此刻已經冷靜了下來,她看了一眼張元慶的拳頭,然後說到:“你跟著我進去,我把你手上的玻璃渣子處理一下。”
鄭瑤主動發出了邀請,張元慶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鄭瑤家是獨門獨棟,家裡井井有條,從佈局上看,簡約大方。
讓人沒想到的是,鄭瑤客廳裡面掛著一副字畫,是《沁園春·雪》。
“你先坐一會,我去洗個澡。”鄭瑤倒了一杯水,然後脫了鞋就去自己房間。
從她走路緊繃的狀態,就能看出,她所謂的洗澡是需要好好冷靜一下。且不說女子,就是正常人碰到被人持刀挾持這種大起大落,隻怕都要精神恍惚或情緒失控。
鄭瑤至少從表面上看,仍然保持著平靜。
張元慶心想,不愧是第一硬筆,女中豪傑!
在張元慶的心裡,彩虹屁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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