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男人絲毫不慌,匕首直接朝著林祈安命門刺去。
隻可惜林祈安這段時間一直喝寶鼎裡的水,力氣大得出奇。
伸手一拍,就將匕首拍飛了出去。
最後領頭男人胸口被匕首捅破。
短短數息後,八人隻剩下一人。
最後一人一時間有些慌張,眼見著林祈安朝自己衝來,他卻直接衝向莫蒹葭。
眨眼間匕首就隻差莫蒹葭命門三寸,殺手心中不由一喜。
可一隻手,卻是突然緊緊地將匕首抓住,緊接著他感覺什麼東西從自己脖子劃過,他就沒了意識。
“呼——呼——”
林祈安喘著粗氣,手上的血一滴地流著。
“這樣,應該不用把我送去礦場了吧?”
“不,不會。”
莫蒹葭眼中滿是震驚,她怎麼也沒想一個膽小怕死的人,竟能憑一己之力,反殺八人。
很快莫老爺安排保護莫蒹葭的暗哨,帶著一群人趕了過來。
“小姐,小的來晚了,請您見諒!”
“沒事兒,你們將這些屍體處理一下吧。”
那名暗哨看著地上的八具屍體,有些吃驚,他自身就是個練家子,但是想靠兩人,反殺八人,那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可這從他發現小姐遇襲到趕過來,這才過了多久。
林祈安見府裡的人都來了,就獨自一人先行離開。
這還是他第一次殺人,一刀就是一條人命。
人生可真是短暫啊,一把匕首就可以輕易結束。
可是活著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每天要面對不喜歡的事兒還有人。
林祈安並不喜歡莫蒹葭,甚至厭惡,尤其是拿送去礦場這個事兒,一直反覆來威脅他。
至少他很喜歡奶奶,還有糖葫蘆。
——
等回到住處,林祈安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喝了一碗寶鼎裡的水,才感覺渾身舒服了一些。
老黑還是跟昨日一樣,白天跑了出去,這會兒給他又帶了一個藍色的果子。
林祈安沒急著吃,想要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吃。
“林祈安,在嘛!”
屋外傳來莫蒹葭的聲音。
“她來乾什麼?”
林祈安呢喃著,眉頭不由皺了皺。
“小姐,你請進!”
“你快把衣服脫了,我從我爹那裡弄來上好的金瘡藥,治刀傷很有效的!”
莫蒹葭一進門就讓林祈安脫衣服,這搞得林祈安有些不好意思。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我隻是給你擦藥,快點,能不能别墨跡!”
莫蒹葭見林祈安半天沒得動作,上前就直接扯他的衣服。
林祈安頗為無奈。
“我可以自己來的!”
“我今天非要給你擦!”
最後林祈安隻好妥協,畢竟自己也不吃虧
隻是讓他有些怪異的是,這姑奶奶似乎對自己的態度有些改變。
“嘶——”
“怎麼了?”
林祈安聽到倒吸氣的聲音,有些好奇道。
“你背後是被火燒傷過嘛?”
莫蒹葭看著他坑坑窪窪的背,渾身起了一層疙瘩。
“沒有啊,我背是被我爹孃打的,結痂之後就長成這樣了。”
“你爹孃打的?”
莫蒹葭有些難以置信,哪家的爹孃會如此打自己的孩子。
“因為我爹孃說我克家裡,所以就經常打我!”
林祈安將自己的經過給她講了一遍。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爹孃!”
莫蒹葭聽完後有些氣憤道。
“可能這就是命吧,起碼我現在還活著,總有一天,我會過得很好的。”
藥擦好後,林祈安緩緩穿上了衣服。
莫蒹葭走到窗子旁,看著外面重重地吐了口氣。
“其實我小時候也好不到哪去,那時候我爹剛開始做生意,一出門就是數年,家裡隻有我跟我娘,家裡沒有男人,平時受欺負了,我也隻能忍著。”
“後來總算是熬到頭,我爹在南邊山頭,發現一條殘品靈脈,我家才慢慢有錢起來,那些人也不敢再欺負我。”
“可我十歲那年,我家的靈脈遭人眼紅,有人派人來刺殺我和我娘,最後我娘為了保護我死了。”
林祈安有些意外,沒想到她這個千金小姐,也會有這樣的經曆。
“節哀!”
林祈安輕聲安慰。
“節哀——節哀——”
老黑似乎也是聽明白了莫蒹葭的經曆,也是學著安慰了兩句。
莫蒹葭有些愣神,才發現屋裡有一隻鳥兒。
“這是你養的?”
“對,它叫老黑。”
“哈哈哈,怎麼會有鳥叫老黑,不過它還真是挺黑的。”
莫蒹葭聽到老黑的名字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白——老白——”
老黑被人笑話,似乎是有些不服氣。
結果引得二人笑出了聲。
兩人短暫交談後,似乎關係親近了不少。
在那之後,莫蒹葭很少拿送去礦場這句話嚇他,還特許他跟著莫管家一起習武。
二人時常還一同切磋,不過林祈安力氣大,莫蒹葭總是不討好。
老黑則是每日天一亮就跑出去,晚上才回來,每次都給林祈安帶了一些奇珍異果。
林祈安在果子還有寶鼎水的滋養,力氣也是越來越大,一隻手竟然能夠舉起兩百斤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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