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的她,肌膚勝雪,一雙嫵媚的眸,瀲灩生彩。
他忍不住情動,將她抱起來,坐在梳妝檯上,便吻住她。
他的腿,很固執分開了她的,楔入她雙腿之間,牢牢將她困在梳妝檯上。
顏以薇是一種很妖嬈的姿勢。她想要合攏雙腿,卻似纏住他的腰,氣氛越發綺靡。
他吻完的空隙,她呼吸不暢:“讓開,别胡鬨。”
“在裁縫鋪子問你,你還沒回答我。”景玄默不讓,捧住她的臉,在她鼻尖輕輕啄了下。
“問什麼?”
“問你想我沒,你沒回答。”他道。
顏以薇:“……大哥,這樣太過於無聊,沒意思的。”
“有意思。”景玄默的熱氣,噴在她臉側,“我想知道。你說句好聽的,讓我開心一下。”
顏以薇便道:“我沒有想你。況且,前幾日才見過你了。”
“前幾日見我的時候,你很想我,怎麼一轉眼又生疏?你這心,好不容易捂熱,過幾日又自己涼了。”景玄默笑。
他勾住她下頜,“珠珠兒,求我。”
顏以薇駭然,怒極叫他,“不可胡鬨,景玄默。”
“像上次那樣,求我吻吻你。我喜歡聽。”他固執說著,拇指輕輕摩挲她下頜肌膚。
酥酥麻麻,有點癢,叫人坐立不安。
顏以薇不肯回答他。
她想躲,頭往後仰,觸及冰涼的梳妝鏡,凍了個激靈。
景玄默高大,身子微微前傾,就把她的上半身壓在鏡面上,叫她無法動彈。
顏以薇掙脫不了,索性也不動了,任由他磋磨著。
他撫摸她面頰,又親吻她的唇、面頰和耳垂,細細密密的觸感,牽連著她的四肢百骸,她渾身都軟。
她真怕了他。
“景玄默,去關燈。”她低聲,“别折騰我了。你想要什麼,快些吧。”
速戰速決。
景玄默笑:“這麼急不可耐?”
顏以薇羞惱成怒,恨恨瞪了眼他。
她自以為眼神凶狠,其實沾染了幾分水汽,那眼波盈盈,嬌媚綺靡。橫掠的一眼,勾人魂魄。
景玄默喉結滾動,撚滅了床頭燈。
屋子裡陷入黑暗。
他利落脫了衣裳,鑽進被窩,這才將她抱進來。
他自己赤條條的,卻沒有脫顏以薇的衣衫,仍輕柔撫摸著著她的面頰。
顏以薇還以為,今日會簡單了事。
不成想,片刻後他說:“珠珠兒,被窩暖了。乖,把這礙人的衣裳脫了。”
不等顏以薇回答,他已經利落解開了她的衣襟。
被窩的確不涼。
禽獸再體貼,也不過是一隻溫柔吞噬的獸。
她隻不肯把自己給他。
不管他怎麼說,怎麼磋磨,她獨獨不肯走那一步。
景玄默笑她掩耳盜鈴,顏以薇卻說:“我不能有孕。”
一點風險也不能有。
她絕不敢再養孩子,這是她心中最大的恐懼。
景玄默拉過她的手……
舒爽夠了,他又拉過她的手,教她如何探究她自己的隱秘。
顏以薇對此,頭皮發麻。
兩人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平息後,她累得眼前發昏。
景玄默抱著她去洗澡,浴缸裡準備了熱水;回房時,馮媽替他們換了乾淨的床單被罩。
顏以薇腦袋空空。
她又一次得到了極致的快樂,而且很疲倦,毫無心事在他懷裡睡著了。
景玄默半夜起身,悄無聲息下樓,從小角門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黎明時矇矇亮,顏以薇醒了過來。
她躺著沒動。
枕邊,似沾染了一點淡淡的煙味。極淡,甘冽好聞,給了她一夜的安穩。
她沒有做夢。
“……顏菀菀死了,夫人會不會讓他和柔貞訂婚?畢竟,柔貞從小作為督軍府未來女主人栽培的,現在又沒其他阻力。”
一切都回到正軌上,顏以薇現如今和景玄默的這種關係,盛柔貞會恨不能撕爛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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