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可不敢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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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簡直就是孽障,當初她幫著這個孽障回首都的時候我就不該讓人將他送回京港,我就該掐死他
“你看看他現在乾的是什麼事兒?動了那些想跟我們結盟的人?這不就是在打我們的臉嗎?我江家的臉豈是他想打就打的?”
老太太聽到昨晚的事情時,氣得破口大罵。
坐在客廳裡恨不得現在就伸手掐死陸敬安。
老爺子站在一旁,雙手交疊落在柺杖上閉目沉思著,似乎在想什麼:“那些人來找我們的時候並沒有多餘的人在場,陸敬安是怎麼知道這些名單的?而且那麼準確,一個都不落下
老太太想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家裡有內鬼?”
老爺子嗯了聲。
他們這次來京港帶的都是江家在首都的心腹,來京港就找了一個廚子和一個阿姨而已。
再無其他人。
難道內鬼在他們這些人中間?
“江起溟?”
老太太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家裡的這些外人,而是江起溟這個自己人。
老爺子一直都知道,老太太對江起溟有偏見,但是沒想到這種事情她首先懷疑的也是江起溟:“你能不能把你心中對他的芥蒂放一放?”
“怎麼放?他豺狼野心,犯上作亂,心懷不軌,貪慾無度,種種跡象都表明他不是無辜的
“你有證據嗎?”老爺子反問:“你這樣偏心,遲早出大事
“我以前偏心都不見得你說我,怎麼現在就會出大事兒了?”
老太太從沙發上起身,渾身怒火,居高臨下地望著老爺子:“我知道你行中庸之道慣了,但是今天這件事情我去解決,你别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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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董,包廂訂好了
“荷月居天字號包廂
“告訴董事會的人,”陸敬安頭也不抬道。
晚上華濃有聚餐,陸敬安也安排了晚餐會,這夫妻二人,都是拚命三郎的性子。
荷月居距離盛茂國際不遠,靠江邊,古色古香的建築,可倚欄聽江濤,環境和氛圍都適合談事情的人。
陸敬安等人到地方時,店裡的服務員正在上菜,看見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簇擁著氣質凜然的男人進來。陸敬安居中間位,步履奇快,拐進包間。
直到人進去,服務生才反應過來,為首的男人是財經雜誌的常客。
晚餐會的在盛茂是常發生的事兒。
每每這種時候,徐維站在門口傳遞菜品,守住大門。
隻是沒想到,這日竟然荷月居見到了華濃。
跟著她一起來的,有衛施和幾位娛樂圈的導演,似乎也是談事情。
徐維送酒進包廂的間隙,走到陸敬安身旁,附耳告知:“太太也在,跟衛施和幾位導演一起
陸敬安夾在手中的煙頓了頓,隨即撈過跟前的菸灰缸點了點菸灰,默了默:“送瓶酒進去
徐維點了點頭,懂了,這是要給自己老婆撐腰了。
陸敬安到底還是陸敬安。
華濃等人剛坐下,才開始寒暄,包廂門就被人敲響了。
“華小姐,陸總聽聞您也在,特意讓我送瓶好酒進來
華濃眉頭一挑,陸敬安?
“六九年的茅台,陸總大手筆,”衛施將眾人的目光引到這瓶酒的價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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