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喬人倚在他懷裡,咬著唇低垂著腦袋,意識暈乎乎的。
自己也想不出,這手,怎麼就全是血,又怎麼有鞭傷。
她想的腦袋疼,卻什麼也想不出。
蕭璟細細瞧著雲喬手上沒有針孔的傷,抿唇低首,拉開她衣襟,想瞧瞧她身上可有被打出傷來。
雲喬衣領被他拉開,皮肉輕顫。
蕭璟一點點拉開她的衣裳,目光認真的打量。
他原本隻是想瞧她身上可曾有傷,可雲喬卻因為他指腹的觸碰,身子顫的厲害。
那體內的藥性因著兩人身子相貼和他的觸碰,發作了起來。
那藥不是純粹的淫藥,而是將人變作少女懷春時模樣。
有濃情,有豔色,有渴望,有慾念,卻沒有淫邪下作。
隻是因愛生念,情到濃時盼望纏綿。
雲喬臉頰翻紅,哼哼唧唧的縮在蕭璟懷裡。
咬著他耳垂軟肉,哭唧唧道:“都是因為你來的太遲,旁人才那樣欺負我,你得為我出氣……”
她口中的旁人,是真實世界的蕭璟自己。
而蕭璟此刻聽著她說這話,卻以為,她說的欺負她的人,是這花樓裡的管事嬤嬤們。
雲喬主動撲進他懷裡,眼下有自個兒咬著他耳垂調情。
活脫脫就是變成了揚州城裡,濃情纏綿時的模樣,甚至比那時,更嬌氣更依戀他。
她能有如此變化,可見管事嬤嬤這差事辦的極好。
蕭璟原該好生賞那嬤嬤的,可雲喬撒著嬌在他懷裡一個勁的委屈,咬著他耳垂在他耳垂哭唧。
他一慣清明公正的腦袋,竟暈成了漿糊。
抱著人低首,咬著她嘟起的唇瓣狎弄,稀裡糊塗應道:“好……都怪我來得遲,讓我們嬌嬌兒受委屈了……明日……明日你想怎麼出氣,就怎麼出氣……”
蕭璟抱著人舔弄,心裡說不出的滿足,甚至想,隻要她永遠是今晚此刻這般模樣,莫說是尋常出氣,就是把這官妓坊拆了重建,他也依她。
雲喬被蕭璟抱在懷裡,聽著他哄著自己的話語,不知為何,心裡一陣陣的酸澀難受,眼淚掉的愈加厲害。
她心底深處有一根弦嗡嗡作響,在告訴她,這是萬丈懸崖,不是情人呢喃。
於是淚珠如斷了的弦。
可是,那一根弦隻響了一聲,就被藥效強行壓下,沒能讓雲喬清醒。
她臉上掛著淚痕,重又陷入那藥物織就的迷夢裡。
蕭璟一滴滴吻去她臉上的淚,舔著她眼睫喘氣,嗓音沙啞低沉:“嬌嬌兒,又哭什麼,當真是水做的不成?”
淚珠被蕭璟舔舐乾淨,他濃重的氣息撲在了她臉上。
喘著粗氣咬在了她唇上,猛地用力。
雲喬疼得嚶嚀,唇珠滲出血色。
她喊了聲疼,伸手推他。
“疼,你輕些……”
蕭璟吸吮著她的血水,叼著她唇瓣,力道一重一緩的啃弄。
手指也握著她的腰肢,一點點向下。
雲喬嚶嚀的扭動身子,不肯讓他往下碰,裙底卻早已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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