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辦公室裡瞬間響起陌生女人的聲音,
“阿文啊,馬上高考了,你必須考個好成績!給自己長臉!”
“媽!你說什麼呢,我是薑家少爺,還用學習嗎!”
“說什麼胡話!不好好學習,以後你怎麼掌控整個薑家!怎麼管理好偌大的榮升!”
“爸爸不是有榮升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嗎?到時候爸爸把股份都給我,我請人給我賺錢不就好了!我乾嘛要這麼辛苦!”
“你……”
“你們在聊什麼呢?”
錄音戛然而止,辦公室裡再次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不等薑星耀從震驚中完全消化反應過來,薑星辰又把這兩天查到的其他東西,放到了桌上,語氣沉重地說道:“大哥的車禍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凶手我也已經找到了。”
薑星陽雙目通紅,咬牙切齒地問:“是誰!是誰竟敢如此喪心病狂地要害我大哥?”
“吳豔麗買凶對大哥的車做手腳,製造大哥是因為意外發生車禍而死的假象。”
薑星辰繼續分析道:“我經過一番艱難的調查,發現當時給薑茴、薑星月和薑星文批命的大師是同一個人。並且,這個人前後都和吳豔麗有著密切的聯絡。”
“時間過去太久了,短時間內我也隻能查到這麼多,但我嚴重懷疑當初給薑茴批命的事,都是吳豔麗買通了那位大師一手操縱的。”
薑星陽臉色凝重,沉重地說道:“薑茴被批為不祥之人,而被大師批命能旺薑家的薑星月和薑星文,自然就能順理成章地進入薑家。”
“我也是這樣懷疑的,隻是年代實在太過久遠,想要查到當年的全部真相併非易事!話雖如此,但吳豔麗這次的險惡計劃也給了我們一個深刻的警示,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
薑星陽的暴脾氣瞬間上來了,大聲怒吼道:“這都已經有證據了,還警醒什麼!直接把吳豔麗送進監獄啊!”
“送進去也隻是暫時的,爸、薑星月和薑星文在,吳豔麗遲早都會被想方設法地放出來。”
薑星辰繼續冷靜地分析道,“這樣做隻會打草驚蛇,治標不治本。吳豔麗心狠手辣,隨時都會捲土重來,能動手第一次,就能動手第二次。”
“你們說,對於這件事,父親知情嗎?”
薑星陽的內心有些害怕,聲音都微微顫抖。
薑星辰搖搖頭,面色凝重地說道:“不知道,不過看父親這兩天的反應,像是不知情。但身處他那樣的高位,人心難測,誰又能說得準呢。”
能達到父親那樣的高度,偽裝是家常便飯,薑星辰心裡明白,可他始終不願意往最壞的那方面去想。
“二哥,你覺得呢?”
久久沉默不語的薑星耀,緩緩掀起眼皮,看向兩人,聲音低沉地說道:“這件事,星文......薑星文或許知情,但星月不一定知情。”
星月是他看著長大的,一直聽話又乖巧,是家裡的開心果,這般惡毒陰狠的事情,他無論如何也難以相信星月會沾邊!
“不會的!不會的!”薑星耀在心裡不停地唸叨著。
“這件事我們可以私下解決,不一定要把星月牽扯進來。”
薑星陽被薑星耀的話驚呆了,瞪大了眼睛吼道:“二哥!薑星文都知道自己的身世,你覺得同樣一個媽生的薑星月會不知道嗎?這怎麼可能!”
這簡直是在開什麼荒唐的玩笑!
“畢竟有著二十年的深厚感情,星月是個怎樣的人,你們難道不清楚嗎?”
薑星耀繼續說道,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星月向來聽話懂事,乖巧善良,又是家裡的開心果,我實在無法相信星月會和陰謀、算計有任何的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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