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將疑惑的目光緩緩落到了薑茴的身上。
隻見薑茴身穿白色職業套裝,剪裁得體的衣服襯得她身姿挺拔,然而臉上還帶著一絲未脫的稚嫩,看起來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
在他看來,這樣年輕的女子怎麼可能是醫術比荊聖手還高超的神醫!
謝父從頭到腳仔細地打量著薑茴,目光裡滿是懷疑和不信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質疑,似乎在質問眼前這個看起來如此年輕的女孩是否真的有能力拯救自己女兒的生命。
沈弘闊自然明白謝父的心思,他輕輕咳了咳,湊到謝父的耳邊好心提醒道:“沒錯,就是她。您可别被外表給迷惑了,薑茴小姐的醫術絕對超乎您的想象。”
謝父聽了沈弘闊的話,雖然心中依舊充滿了懷疑,但他也知道沈弘闊不會拿這種關乎女兒病情的大事開玩笑。
他猶豫了一下,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能治好謝家那丫頭的醫生在哪呢?我倒要看看他有何過人之處!”這聲音洪亮有力,充滿了威嚴和好奇。
話音剛落,荊聞鶴快步走進沈弘闊的辦公室。
他步伐矯健,眼神犀利,頭髮雖然花白,但精神矍鑠,渾身散發著一種久居高位的威嚴。
荊聞鶴的目光迅速在整個辦公室掃視了一圈,沒有絲毫的猶豫,最終也落到了薑茴的身上。
他毫不猶豫大步向前,走到薑茴面前,目光中充滿了急切和期待,“如何治?”
薑茴愣了一瞬,顯然沒料到這位頭髮花白的老者竟會如此直接和急切。
她定了定神,仔細打量起眼前的老者。
隻見老者目光澄澈,毫無半分懷疑和輕視,隻有對醫術的純粹好奇和對病人的關心,虛心求教的模樣,讓薑茴對這個老頭兒心生幾分好感。
薑茴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不急。”
謝父見狀,心中更加焦急,連忙說道:“這位小姐若是能治好我的女兒,謝家不會虧待你,必有重謝。”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懇求,眼神中滿是對女兒的擔憂和對薑茴的期待。
“哦?”薑茴語調上揚,眸光中帶著幾分戲謔和探究,挑眉反問道:
“不知謝家如何重謝啊?”
見對方開始談錢,謝父反而心頭放鬆了下來,在他看來,隻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算難事。
他毫不猶豫地回答:“不知你要多少?隻要能治好我女兒,價錢好商量。”
薑茴似笑非笑,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深意,緩緩說道:“那就看謝家的誠意了。”她的語氣不卑不亢,既沒有表現出對金錢的貪婪,也沒有絲毫的退讓。
薑茴的回答讓謝父陷入了沉思,他在心中暗暗盤算著能夠給出的最高代價。
陸有為靜靜地站在一旁,神色依舊淡然如水。
他的目光偶爾落在薑茴身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對於這場關於金錢和醫術的交易,他似乎並不在意結果,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荊聞鶴則緊緊盯著薑茴,眼神中除了對醫術的好奇,還有對薑茴的欣賞。
他心中暗自讚歎這個年輕女子的沉著和自信,同時也在思考著她究竟有何妙方能應對如此棘手的病情。
一時間,辦公室裡的氣氛變得微妙而緊張。
每個人的心思都在這小小的空間裡交織碰撞,彷彿一場無聲的較量正在悄然展開。
謝父猶豫了片刻,終於開口說道:“隻要能讓我女兒恢複健康,五百萬,如何?”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薑茴,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滿意的跡象。
薑茴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謝總,您這可有些小瞧令嬡的生命價值了。”
謝父臉色微變,咬了咬牙,“一千萬!這已經是我能給出的極限了。”
薑茴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謝總,您要知道,生命是無價的。令嬡的病情複雜,治療過程也絕非易事。”
謝父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額頭上再次冒出了汗珠。
他深知女兒的病情危急,卻又不甘心被薑茴如此拿捏。
正在他左右為難之際,荊聞鶴開口了,“謝總,此刻不是計較金錢的時候。若能救回令嬡,再多的錢也買不回這份安心和喜悅。”
謝父長歎一口氣,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好吧,薑小姐,隻要能治好我女兒,您開價,我絕不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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